古怪了起來,他興致勃勃按住疑惑的白九,將她推到伏黑麵前,“惠惠,看!”
將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白九身上後,他雙手對著白九上下張開,像是展示一般笑嘻嘻道:“這是你爹!”
寄宿在白九身體內的伏黑甚爾:嗯……怎麼不是呢?
伏黑惠:?
白九還是被五條帶壞了,雖然她很茫然,但此情此景看著伏黑崩壞的表情,她心靈福至:“你是兒子?”
伏黑惠:???
五條悟:“噗!”
忽略這無良教師沒形象地大笑,伏黑惠捏緊了拳頭。
“砰!”
酷姐頭頂著包,表面冷酷實則委屈地心想,「難道他不是伏黑甚爾的兒子嗎!?」
伏黑惠: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他禁不住吐槽,是該有個人來好好教她說話這一門藝術了!
風還在吹,大腦還在運轉,安靜下來的那一刻,他驟地反應過來,難道她體記憶體在的靈魂是……!
伏黑惠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可又能說什麼?文字也只是文字,無法承載他滿腔的情感,喜悅的、痛恨的、悲切的、憤怒的,所有情緒交織在一起只會成為矇昧的混沌。
極端的情緒在廝搏,混沌之外卻只有平靜。
他轉過身,繼續訓狗。
反應平平的他讓五條悟多了一抹思慮,命運的走向詭譎怪誕,多一個變數意味著多出無數個結局,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但路已經選擇,唯有前進。
哼……
管他呢~
五條悟樂顛顛去騷擾白九了。
這幾天面對禪院家的臭臉,他煩都煩死了,急需要可愛的小九來彌補他受傷的心靈。
只能說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起碼白九已經可以對他的喋喋不休做到熟視無睹了。
再一次躺上宿舍的床,白九乾巴巴睜著眼,睡意全無。
任誰睡了兩天半之後都得精神得像只夜晚的貓頭鷹。
“你體內又多了個什麼傢伙?”宿儺有些嫌棄的聲音響在她腦海中,習慣了獨享的大爺突然被一個外來者搶佔了一半的位置,著實不滿。
“把這傢伙趕出去,擠死了。”
白九:愛來來不來滾,都是姐的命,別想搞特殊。
宿儺煩歸煩,但是他的主要目的只是來嘲笑她的,大爺最愛看樂子了。
“聽說你被三級咒靈放到了?”
白九:???
「大膽!是誰!?怎敢洩露姐的究極秘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