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那個混蛋跑了。”他抱怨著,白九知道他在說羂索。
大約是在獄門疆中悶了幾天,他好像有數不清的話要對她說。
“獄門疆裡……傑的身體……我不在的時候……”
白九沉默著和他並排前行,「話好多,好煩人。」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五條悟彎下腰對上她的雙眼,用眼神來訴說他的不滿。
“在聽。”
“是嗎——”五條悟直起身,將信將疑地拉長音調,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道:“那我不在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我?”
白九無語地抬眸,“你剛才不是這個問題。”
“嘁!”五條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你竟然真的有在聽。”
“至於你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回去問你的學生吧。”她停下了腳步。
五條悟走在前面,捏著下巴有些好奇,“那些老橘子把你開除了?放心吧,等我回去找他們麻煩。”
走了一小程路,突然察覺到異樣,他轉過身,發現她遠遠地停在身後。
夜色中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又好像明白了什麼。
五條悟定定注視著她,“小九,到我身邊來。”
過渡
天亮了, 白九揉了揉惺忪的眼,趴在窗臺上望著天空。
“還在想昨天的事?”夏油傑問。
不過被她立刻否認了,“沒有。”
她明白五條悟的意思, 回到高專, 他繼續為自己遮風避雨。
可他只是不知道, 他們其實一開始就站在對立面, 否則的話還會想要庇護她嗎?
“他不會在意的,高專並不少我一個。”
“是嗎?”夏油傑呵呵一笑,剩下的話卻只是放在心裡:你走的時候,悟的表情可是相當落寞呢。
作為摯友, 沒人敢說比他更瞭解悟。
天空依舊很美, 但白九不打算再繼續觀賞下去,她今天有三件事要做。
第一件事:復活吉野凪, 澀谷事變後,她的生命值已經達到十年三個月, 綽綽有餘。
第二件事:尋找血塗和壞相的靈魂以及□□, 如果能以咒物的形式讓他們復活,或許能省下不少生命值。
第三件事:收服漏瑚, 關於四隻特級咒靈,已有花御和真人被收服, 漏瑚必定不在話下,至於陀艮就等下一天吧,排好隊慢慢來。
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