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眼睛！”

那個儒雅溫和、但是沒有縫合線的男人，忍著額頭上暴動的青筋，皮笑肉不笑按住了他的肩膀，道：“悟，剛見面就打架不好吧？”

五條悟揚了揚眉，“怎麼，害怕發現自己退步了？”

夏油傑：很好，還是那個混蛋！

五條悟：早就想揍他一頓了，竟然在小九面前說我壞話！

暢快地打了一架後，兩人躺在草坪上懶洋洋聊著天，不再劍拔弩張的氛圍彷彿回到了從前，他們還是無話不說的摯友。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藍色的瞳孔隨著天上飄動的雲來回轉動，像是專注盯著感興趣事物的貓咪。

“先回盤星教吧。”已經當了多年教主的夏油傑道。

聞言五條悟皺眉，“你還是沒有放棄你的正論？”

“正論嗎……都無所謂了。”他的目光渙散沒有焦距，彷彿沒有任何目標值得他奔赴，“是咒術師還是普通人都無所謂了，死後都會成為一抔黃土。”

他的努力一點意義都沒有。

“隨你。”五條悟撇嘴，“別活得太難看了，到時候我可是會嘲笑你的。”

“……悟，你這麼會說話你的學生不討厭你嗎？”

“你什麼意思！老子可是最受歡迎的麻辣教師！”

“呵！”夏油傑才不信這種鬼話。

“說真的，你要不要也來當教師？”

“別吧，我可還是詛咒師，被人發現我們走這麼近會被連坐的哦。”

“那些爛橘子早就想給我定罪了，他們恐怕沒想到我被獄門疆封印了還能出來。”

“什麼都變了，他們都還沒變。”夏油傑不禁感慨。

“所以才需要改變。”現在的咒術界，需要一股逆流來轉變風向，五條悟問：“你會幫我的對吧？”

僅僅是作為摯友，你會幫我的對吧。

回到了白九的小複式樓，她今天約好了與雙子交接，不知道她們看見屍體大變活人，會不會震驚地暈厥過去。

又來到了上一次約見面的地方，活生生的夏油傑出現在雙子眼前，暈厥倒是沒有，就是變啞巴了，“啊”了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好半晌憋出來一句，“不可能，夏油大人的眼睛沒這麼大。”

夏油傑難以言喻：說真的，一定要揪著這點不放嗎？

他其實還蠻喜歡現在這雙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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