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笑了。
“要來打嗎?我可還沒盡興。”
虎杖和豬野立刻全身心戒備起來,眼前的男人從肌肉到氣場,無一不在述說他的強大。
他剛才一拳秒一個的架勢,打他們豈不是大炮轟雞蛋!?
伏黑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不用理他,我們先去解救普通人。”
“欸!?”
“嘖!”甚爾不滿,這小子真是一點都不給自己老子面子。
而後又得知,他是伏黑親爹的兩人:“欸——!!!”
虎≈ap;豬:伏黑這傢伙……怕不是什麼主角吧……
東京地鐵澀谷站地下二層——
白九已經清理到這,有關任務的進度也已抵達(6389/10000)。
她肩扛著刀,掃視著空蕩蕩的一層,繼續向下前進。
東京地鐵澀谷站地下四層——
順平堪堪靠著澱月才能夠支撐他站起來,而他眼前襯衣染上大片血漬的男人,正是趕來救下他的七海建人。
他身上的傷口不多,卻都猙獰可怖,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持久下去也能要了他半條命。
作為他對手的真人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是憑藉他的無為轉變,和咒靈可再生的特性,恐怕這會兒比七海還要狼狽。
“真是的……你很礙眼欸,明明這是我和小順平之間的事,你來插什麼手。”真人叉著腰,白眼望天,對他的到來表示相當不滿。
對他的話不予理會,七海只是頭也不回對身後的順平道:“你先離開。”
“七海老師!”順平目露擔憂。
“這裡是大人的場合,交給大人來做就好。”靠譜的成年人依舊很沉穩。
順平還只是一個學生,甚至接觸咒靈都還沒有虎杖的時間久,特級咒靈他應付不來的。
這不是實力問題,而是時間沉澱的經驗問題。
那個曾經羞澀靦腆的男孩緊咬著下唇,再一次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痛恨,他不夠強,弱小是原罪。
“我知道了七海老師。”
他下定決心,轉身要從他預留的逃生通道中離去,他要去找幫手,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找到幫手來減輕七海老師的壓力。
可這不過都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真人並沒有無動於衷放過他的打算。
雖然有七海幫他阻攔下真人的襲擊,可……真有那麼容易就逃得掉嗎?
真人露出了極具反派特色的陰險表情:“領域展開——自閉圓頓裹!”
包括順平在內,兩人被拉進了領域當中。
這時,已經清理到完地下三層的白九,任務進度已達(7621/10000)。
她看了眼通往下層的樓梯,系統並沒有提示地下四層有咒靈,是被其他的咒術師清理掉了嗎?
那就不去了吧,她的時間比較緊迫,如果不能快點完成這個任務的話……
副都心線站臺——
羂索不見身影,說是去找找真人在哪,別動靜鬧得太大,把這裡的普通人和術士們都殺光了,到時候可就沒有觀眾了。
脹相也準備離開,他要去找虎杖和野薔薇,殺死弟弟的兇手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可漏瑚怎能讓他如願?
喚醒宿儺是他參與這場行動的唯一目的,他知道羂索還有其他打算,但他不在乎,他只要明白宿儺能夠帶領咒靈們走向新世界就夠了。
不論前人苦,只需後人笑,所以虎杖不能死。
“你若要阻攔我,我會把你當作殺死我弟弟的共犯,一併解決掉。”
脹相那張厭世的臉已經開始迸發出殺意。
“漏瑚,不要內亂,先去找虎杖。”花御及時制止了快要打起來的兩咒靈,“別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說的沒錯,現在打起來也無濟於事,漏瑚冷哼一聲率先離開,脹相隨後離去。
站臺上只剩下花御和無言的陀艮。
正在被尋找的虎杖還不知自己將面臨什麼,不過作為宿儺的受肉體,想來也早該習慣這種被人追逐的感覺了。
虎杖真的淚流滿面,這種追逐他一點也不想體會啊!
禁止術師出入的帳已經被解開,豬野與他們分開行動,他要向外界的咒術師們傳遞情報。
甚爾有些無聊,他選擇接受降靈就是想出來打一架,結果一路上碰到的都是什麼歪瓜裂棗,直接給他的興致潑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