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毫不擔憂,如今能開啟獄門疆的鑰匙早被五條悟本人毀盡,這世間還有何人能解開獄門疆呢?
呵呵……總歸不是眼前人吧。
“你要獄門疆做什麼?”羂索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稍微展露了自己的一點好奇心。
“收藏。”白九掂了掂手中的方塊,目光隨之上下往復,“這可是被譽為最強的五條悟。”
“最強嗎?”羂索斟酌著這個稱號,笑容略有些嗤之以鼻。
這時注意到她在盯著自己看,尤其是腦袋,羂索忍不住皺眉,實在是她的目光有些奇怪,有點……垂涎欲滴?
餓了整整兩天的白九分泌口水:腦花……貌似也不錯。
羂索毛骨悚然g……
將獄門疆收入懷中,實則是收入最為保險的系統空間內,白九背靠著沙發百無聊賴地喝著水。
她今天來還有另一個目的,刻意餓了兩天就是為了將夏油傑的靈魂引入體內。
甚爾說她的身體對靈魂有種特殊的吸引力,只要靠近靈魂就會不由自主被吸引走。
所以她只需要在這等待就好,只是等著等著……她更餓得慌了,究竟什麼時候……
本就疑惑白九還未離去的羂索,看見她驀然睡過去,更覺得詫異了,她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嗎?
還是說出乎意料地放心自己?
說起來,至今還未知她的術式,只是聽真人說實力堪位元級,但就連真人也沒見她使用過術式,神秘的令人忍不住探究。
他向她伸出手,突然間!
“白九”閉著眼從沙發起身站定,雙眸猛一張開,精光乍現,屬於劍士的獨特氣質給人以鋒利的感覺。
只有經歷過無數次的戰鬥才會表露出如此無堅不摧的兇悍目光。
羂索一懵,怎麼幾秒鐘的功夫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白九”不顧形象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抹了把眼角溢位的生理性淚水,揉了揉後腦勺不耐煩道:“哈?這是哪裡?”
她捏著下巴皺著眉,臉色嚴肅四處打量,“往哪走呢……”
掃視了一圈,終於注意到還伸著手一動不動的羂索。
“喂,你知道香波地群島怎麼走嗎?”
“香波地……群島?”羂索歪頭問號臉,什麼亂七八糟?
“白九”見他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嫌棄地撇了撇嘴,盯上了四周的牆壁。
既然找不到路,就自己開闢一條道路。
抽刀咬在嘴裡,壓低身體眸光狠戾,屏氣沉聲道:“三刀流……我刀呢!?”
摸不到刀,“白九”凶神惡煞的目光一秒變呆萌,比羂索還要茫然。
“走你!”留守的甚爾將這莫名其妙的靈魂一腳踹出白九體內,拯救了岌岌可危的牆壁。
白九向後一倒,又睡回到沙發上。
羂索:……中邪了?
隨手摸了個長棍物體,他小心翼翼戳了戳胸腔輕微起伏的白九。
誰知就這一下,她再一睜眼,瞳孔中跳動著難以忽略的愛心,大喊著撲向羂索。
“dy~~~~~~~~美麗的dy~~~~~~~~~~~”
猝不及防羂索被撲得向後一倒,腦殼一撞,“嘶——”
“白九”聽出了不對勁,大驚失色,“怎麼是個噁心的男人!?惡魔風腳!”
“啪”一腳橫踢了過去,腦部剛受重創的羂索又遭受到了嚴重的腹部打擊。
昏暗的環境讓“白九”從對女人的吸引中抽離,面色凝重了些許,直到看見了一面鏡子,她沉默了。
甚爾正好奇這個靈魂有會做出什麼舉動,就見她眼中愛心更盛大,雙手環抱住自己恨不得螺旋上天,“是女人!我竟然變成了女人!”
“你也走!”就這點出息,沒見過世面的玩意兒!
牛郎店頭牌甚爾君表示不屑。
遭遇二連擊的羂索從地面爬起,謹慎地盯著白九,果不其然,倒下的“白九”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如野獸般的目光左右張望,很快目光鎖定了他。
“豬突猛進豬突猛進!!!”她大喊著奇怪的口號向他衝去,還未站穩的羂索再遭三創。
“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被創飛的羂索此刻深深地懊悔,為何他不將真人的話放在心上!
他說得沒錯,白九她就是有病!
後臺管理員甚爾君再次將這個靈魂踢出,白九再度倒下,側躺在地面上呼吸平穩,似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