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忙著手頭上的事情,沒人注意到邊白賢的異常,除了尤漫和權至龍。
早在尤漫看到邊白賢低頭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拒絕的過頭了。
她原本有很多溫和委婉的拒絕方式,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最傷人的一種。
是真的沒辦法啊…
感情這種東西,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如果不直接了當的拒絕,給他希望,然後又讓他失望,這算什麼?
於是她生生止住自己想要走過去的腳步,轉身坐在了離他最遠的地方,一邊鐵石心腸,一邊暗暗在心裡說對不起。
邊白賢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初的那個和他有過歡樂時光的尤漫,已經消失很久了,消失的消無聲息,連她的父母弟弟都沒發現。
而現在的自己,只想過屬於自己的生活,對他的過去毫無想法,自己和他可以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是當不了朋友了。
登記前,邊白賢去了一趟衛生間,很久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已經戴上了墨鏡,將眼睛遮的嚴嚴實實的。
藝人戴墨鏡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人會去問他怎麼了。
直到登機,他都沒有摘下墨鏡,上了飛機之後更是倒頭就睡,全程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和他們第一次同一班飛機的時候一樣疏離,準確的說,應該更疏離。
因為連米娜都揪了揪尤漫的衣服問她:“歐尼,伯賢前輩怎麼了啊,怎麼感覺他有些怪的呢。”
金容仙適時探頭:“是不是哪裡不太舒服啊,我這裡帶了藥,尤尤你來看看,有沒有能用上的。”
旁邊的工作人員也整齊的看向她。
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這個組的所有人都知道,想知道有關邊白賢的事情,就去問尤漫,她對邊白賢來說是最特殊的存在。再難解決,再頭疼的問題,只要尤漫問,邊白賢就會說的。
尤漫是邊白賢的軟肋。
而邊白賢,是尤漫的騎士。
無名無份的騎士。
這種情況,尤漫當然不可能跑過去問他,面對大家疑惑不解的目光,她只能隨口扯了個謊。
“他啊,他昨天很晚才休息的,下午又要忙起來,只能趁這個時間補會兒覺了。”
米娜仍然有疑問:“可前輩為什麼要戴著墨鏡睡覺啊?難道不會不舒服嗎?”
米娜傻傻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