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seventeen裡也有前任嗎?
看那副頭都抬不起來的樣子, 肯定不止一個。
尤漫你可真行啊。
邊白賢抿抿唇, 低下頭, 沒有說話。
過去很長時間,他的腦海中總是閃回著尤漫離開前對自己的決絕。自己懇求她,想得到一個答案的時候, 她眼神裡的不屑,鄙視, 厭煩, 將他的自尊擊的粉碎。
從那時起,他就開始變得不安, 沉默,曾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在崩塌瓦解的時候擋都擋不住。他引以為傲的舞臺,他信心滿滿的綜藝感, 好像都化為了虛無的泡影,葬送在了那個眼神當中。
毫不誇張的說, 尤漫逆轉了他的人生。從光明墜入黑暗的痛感那麼強烈,作為一個受害者,他沒有在分手後說她的壞話, 給她輿論的壓力, 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再次相遇純屬意外, 保持距離就是最好的選擇。
邊白賢以為自己把這個度拿捏的很好,但是就在此時此刻,在這個後臺,在看到尤漫像只耷拉著耳朵的垂耳兔,小心翼翼夾著尾巴做人的時候。
他突然想到,上次打遊戲的時候,尤漫替自己引開喪屍,轉身離去的那個身影。
那麼張揚,鮮活,雖然是在遊戲裡,可還是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真是奇了怪了,他居然能從尤漫身上得到安全感……這種東西,她自己身上都沒多少,全靠從別人那裡得到。
邊白賢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再次抬頭時,尤漫已經在和崔勝撤笑著說話了。
“這才幾分鐘呀,就勾搭上新的人了,哥,尤漫真的不太行,你可千萬別再淪陷了!你清醒一點,你冷靜一點,你要看清楚她的真實面目啊!”
吳士勳之前昏頭幹過蠢事,自知對不起邊白賢,現在已經徹底變成哥哥的貼心小棉襖了,就負責在邊白賢邊上提醒他,指點他。
邊白賢愣了一下,開口道:“士勳你想多了,我和尤漫沒可能了,之前我那副樣子你也看到了,現在能當個朋友都已經很勉強了。”
對邊白賢說的話,吳士勳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心跳》錄製雖然是工作,但是總歸是有幾分真情實感在裡面的,其他人都身處自己和尤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