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有早上在教學樓前將choice戰的話給吵開的緣故,當晚在初代雨守的測驗中, 雖然山本武一度有些搖擺不定,但是最終依然選擇遵從了本心, 用自己最舒適的方式對待作為他暫時敵人的朝利雨月。
他獲得了初代雨守的認可。
這個好的開頭讓彭格列的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即便回家的路上並盛下起了濛濛細雨, 也讓人覺得是洗淨chioce那場糟糕戰鬥氣氛的雨——
近朝顏聽著傘面外的滴答雨聲, 一路回到家裡,脫鞋踩上木走廊之後,蹬蹬蹬穿過曲折迴廊,在夜晚的花朵草葉都被雨打出的噼啪伴奏裡,朝著雲雀的屋子跑去。
少年並未睡下,甚至房間門都還開著,讓屋外的雨聲更清晰,而他就在這雨聲裡很有閒情雅緻地練著毛筆字。
她停在屋外的雨簾下,倏然收住了腳步,想要放輕動作。
雲雀恭彌懸著手腕,雖然背對著她,卻已經瞭然答案,“這麼開心,看來他是透過了。”
下一秒。
近朝顏跨入房間,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低頭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過了會兒,在外面淅淅瀝瀝的聲音裡,發出感慨,“今晚的雨聲真好聽。”
雲雀恭彌筆下“殺”字的最後一捺頓了頓,彷彿忽然對“雨”這個詞過敏似的,語氣不明地問,“是嗎?”
女生早有準備,將腦袋挪過去,學著他從前在賞櫻季節時靠近自己的姿態,耳朵貼著他的頸間脈搏,認真地聽了會兒,“是啊。”
跟著他強有力的脈搏跳動聲,近朝顏用擬聲詞跟著他的節奏慢慢地學了幾聲,末了好奇地用探究語氣問道:
“雲裡都是醋,落下來的酸雨,難道不是雨嗎?”
……然後她就因為調戲男朋友被制裁了。
小松鼠被按在書桌上親得喘不過氣,想要從唇齒空隙裡求饒時,就連舌尖也被咬住,一旦想說話對方就會加重力氣,最後只能發出嗚嗚的可憐聲音。
“說什麼呢?”唯有欺負她的人遊刃有餘地在笑,“聽不清,是不是外面雨聲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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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近朝顏從格外記仇的兇獸書房裡逃離時,外面的雨都已經停了,她碰著被咬腫的唇瓣,暗暗決定再也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