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還要因為這件事吃多久的醋啊?”
雲雀恭彌回答得漫不經心,“看我心情。”
然後又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近朝顏閉著眼睛將腦袋抵在他脖頸間,聲音含糊地回答:“因為身體之前在變化,但是沒什麼跟人動手的機會,所以我就懶得調整。”
熱乎乎的鼻息落入少年的頸間。
伴著她額間蹭上來的薄汗。
像是一隻運動過後溼漉漉的小狗在蹭。
偏偏近朝顏沒有這種自覺,問完之後,轉過頭掀開眼皮盯著他雪白的脖頸線條看了會兒,莫名被那枚凸起的喉結所吸引,感覺在他下頜的陰影裡有種格外的性感。
於是她腦袋一抽,就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喉結,甚至還有些好奇地張唇,用牙齒很輕地咬了下。
好像也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感覺……
她這樣想著,並未意識到自己擁住的人不知何時身形一僵。
下一秒——
她被按在牆上,兇獸的陰影自上而下地籠罩過來。
將她發出的疑惑聲音也吞沒。
……
與下午在接待室不同。
這次她不光唇瓣被吮得腫脹,就連舌尖也被一寸寸地咬到發麻。本就因為運動過度而大腦空白的小動物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感覺自己好像一道被反覆品嚐的佳餚,才陡然升起一種身為獵物的危機感。
然而才剛剛有動作,就感覺到卡住面頰下頜的力道收緊,掐得她頜骨酸脹不已,本來就被親吻得心驚膽戰的女生不由掙扎得更甚,從唇齒間發出模糊的哼聲,抱怨他將自己咬疼了。
結果卻只是被禁錮得更緊。
等到她應接不暇地,在吞嚥聲與嗚聲的空隙裡想要換氣,卻猝不及防被嗆到,這場侵略感過重的親暱才因此停下——
“咳咳……”
她一手撐著地板,另一手推抵著少年肩膀,卻還不忘嗔怪:“你親的時候不許咬那麼重……疼啊……”
被她推著不讓靠近的人抬手替她順了順氣。
過了會兒。
食指指背劃過她眼下肌膚,將她被嗆出的生理淚水擦去。
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是哪隻小狗先咬人的?”
近朝顏紅著眼睛轉頭瞪他,理直氣壯:“我咬的又不重!”
雲雀恭彌輕哼了聲。
灰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