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
白廣巖從睡夢中醒來,他有些心神不寧,眼下又有族人匆忙的喊叫聲,心中越發不安。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白廣巖看著這個平時還算穩重的族弟此刻如同天塌下來的模樣,心知不妙。
“家主二伯,八叔和宗仁哥”
“怎麼了?是受傷了麼,他們三人一起去的怎麼會受傷?”
“家主嗚嗚他們都死了”
白宗澤再也忍耐不住,驚恐的嚎叫出來。
“什麼?”
白廣巖噔噔後退兩步,他腦子裡有點懵,有些懷疑,怎麼就都死了,他們可都是築基大修士啊?
“你在胡說什麼呢,大早上抽風嗎?他們怎麼會死?”
“嗚嗚嗚家主,你自己去看看吧,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說完白宗澤就呆呆的坐在那猶如痴呆。
白廣巖吞了吞口水,有些艱難的向著族中議事廳走去,途中他早已聽到一些族人慌亂的叫喊,心知真的出事了。
當見到只剩一張皮的三人後,白廣巖直接癱坐在地,滿眼的不可置信。
“二哥,老八,宗仁,你們這是”
白廣巖逆火攻心,心中悲痛,家族一下損失三位築基,對白家的打擊可謂是致命的,望月城再沒有他白家的容身之地了。
“族長啊,廣奇他們死的太慘了,一定要給他們報仇啊要將兇手碎屍萬段啊嗚嗚”
有族人悲痛欲絕道。
白廣巖唇角顫抖,只覺天旋地轉,一口逆血噴出,就要栽倒,不過這時議事廳突然浮現一股黑氣
接著就浮現出幾道身影。
“你們是什麼人?”
有族中族老喝問道。
“桀桀,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讓我碎屍萬段嗎?”
“我現在來了,要看看你這白家如何讓我碎屍萬段。”
“他們三人是你殺的?”
被族人扶住的白廣巖眼神通紅,對著黑袍人問道。
“桀桀,不是三人而是你們整個一族。”
突然他身後的兩位黑袍人湧出濃郁黑氣,黑氣瞬間湧向周圍白家族人。
白廣巖看著這黑氣詭異,心知不妙,瞬間運轉靈力,欺身來到黑袍人近前,一掌就向那黑袍人拍去。
“不錯,比那三個強出不少,不過命運卻是不會改變的。”
他伸出乾枯灰白的手掌迎向白廣巖拍來的手掌。
“砰!”
氣浪餘波將周圍桌椅瞬間轟碎,白廣巖倒退十幾步,才將力道卸下,只覺整個胳膊都要斷裂開來。
不過這時只覺得手掌發癢,低頭一看,掌心已經有些黑氣浸透。
再看那黑袍人,也只是微微晃了晃,就將力道卸下,只聽他道:“不錯,有點東西,昨晚若是有你在,還真有可能被你們跑掉了呢。”
白廣巖早已恨的目眥欲裂,就要再度向他攻殺,不過這時只聽到族人發出極度痛苦的嗬嗬聲。
他不由向著那邊看去,這時當一道黑氣散去,留下的只是一道乾癟人皮。
“啊”
“你這魔鬼,我定要將你抽魂煉魄,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廣巖恨的癲狂,看著那兩道還在湧出黑氣向著四下奔逃的族人吞噬而去,他拿出兩張火球符籙,手中施法,頓時向著那二人激射而去。
那二道黑袍人見到火球符激射而來立時倒退躲避,顯然這東西對他們有傷害。
白廣岩心道,這群詭異黑袍人顯然是怕火,不過也是有傷害罷了,這等火焰估計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不過此刻的他也沒別的辦法了,一邊施法用火球符攻擊那二人,一邊對著族人說道:“用火球攻擊他們”
“桀桀,火,對我們的確有威脅,但卻作用不大。”
“也陪你玩了很久了,該結束了。”說罷黑袍人只是一晃就來到白廣巖身邊,灰白手掌帶著黑氣向著白廣巖脖子抓去。
白廣巖哪裡會讓他得逞,抓住一把火球符直接拍向身前的黑袍人。
“哼,這討厭的火符,我看你有多少。”黑袍人身前用黑氣形成一個小盾,將火球符阻擋在外,不過黑氣也被火球符轟烤的淡薄了不少。
“還以為你們沒有弱點呢,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
白廣巖不時用火球符干擾,一邊不斷髮起攻擊,一時竟讓這黑袍人手忙腳亂。
“到底是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