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師傅是個講理的人,必然是不會為難你們。
這次是我功夫不到家,這麼久了只打通了一脈。”
當那青年躺在床上用感嘆的語氣自我檢討完,站在其床前的少女卻難受的皺起了臉來。
她現在十九,她這位師哥二十六,但是她師哥可是從十五才開始練武,而她則是自小便開始練武,從她開始練武開始,那老師藥材藥浴肉食便從未斷過。
若是她這位已經摸到了督脈邊緣的師哥都算是疲軟和天賦不行,那麼自己這個才練出來氣感一年多的可就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了。
當那來接傷員的馬車踏著清晨的霧氣停在了百草堂外面的街道上,光是那兩匹拉車的高頭大馬就讓鎮上酒樓裡負責看馬的師傅移不開眼睛來。
不一會百草堂外面就圍了一圈人,人們繞著那拉車的馬,以及馬拉的車評頭論足。
尤其是被弟子拉過來的鐵匠,他看著那馬車下面的一套金屬軸承,恨不得將自個的眼珠子給摳出來,塞到那馬車的下面細細打量。
直到黃柏出來指揮著那幾個在一身布衣下面穿戴著一層皮甲的家丁將傷者轉移到車上後,人群才在馬伕揮動的馬鞭中戀戀不捨的散去。
“小老弟,後會有期啊。”
少女將自己的寶刀挎在背後,隨即在馬凳上接力,一個翻身利落的上了胯下的駿馬。
她牽著那韁繩在車前轉了一小圈,隨後在百草堂前再次策馬而過,揮手向著門口站著前來相送的黃柏與菖蒲打了個招呼。
菖蒲雖然想要提醒對方城內是不容許縱馬的,但是他轉頭看著那車前正在和一行俠客交談的縣令,最終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