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於事,到時候大部分人,尤其是那些個兵強馬壯的老闆們就會因為無利可圖而選擇退出。
那個時候才是他離開初雲州的時機,在這之前他需要蟄伏下來。
厚朴看了一眼柏溪鎮,策馬上了山。
建業五年冬,厚朴再次現身在了柏溪鎮的賭場內,只不過相比較於之前的幾次,他這次可以說是輕裝簡行,身邊就連隨從都沒有幾個。
只是他依然還算闊綽的出手讓大家對那之前從梁城傳來的關於厚朴做生意失敗,被整個初雲州眾多有頭有臉的人物追殺的小道訊息多少有些懷疑。
這日厚朴坐在賭桌後,用手掌緩慢的拉著那籌碼,讓它們一遍遍的落下然後再次拉起
當他看見在這處賭場高階區的入口處向這邊張望的荊芥時,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六成。
“那可是你師傅,你就這麼算計他?”
站在厚朴旁邊的那名賭場管事將寬大的手掌搭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同時拿揶揄的語氣詢問著。
“只有傻子現在才覺得我這裡沒有問題,你看這些時間來我這裡的人不都只是些地痞無賴,那些有頭有臉的一個都沒來。
若不算計他,我算計誰,你又能跟著我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