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僵硬的邁了一步,之後怎麼辦是之後的事情,至少也要先將現在給渡過去。
村長看了一眼呼吸有些急促的男人,來到牛車邊上,拍了拍那牛屁股上的一個被烙鐵烙上去的痕跡,這是蔡家車行的標記。
“別幹傻事。”老人顯然是看懂了男人的打算,他告誡了一句,隨後將那趕牛的鞭子扔給了對方。
男人顯然也看見了那烙印的痕跡,夜間的風一吹,他登時從原本的上頭中醒了過來。
當看見車板上被他放上去的那一摞作為車錢的銅版時,男人只感覺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他咬緊牙關將鞭子還給老村長,隨即頭也不回的走入了百草堂內。
溫老在回來後的第二個時辰才醒來,此刻天色已晚,也許是老人的體質虛弱,其甦醒的時間比菖蒲預測的要晚了不少。
當老人醒來後不久,外面就傳來了吆喝聲,正是那已經將牛車給趕回來的老者,老者在門口握住門環輕叩了兩下,隨後看著漸晚的天色開始焦急的等待起來。
這牛車還是儘快還回去的好,畢竟他們只是在這裡暫住,若是想要找一個宵禁之後依然可以停牛車並讓拉車的牛休息的地方,少說也要花費一筆不少的錢財在鎮上的酒店內租一個位置。
而若是將牛車放在外面,先不說這樣會不會被盜,就是萬一牛受了驚跑了,他們可就不知道應該如何向那位小恩公交代了。
老人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估摸著最後一次巡夜以及那宵禁開始的時間,乾著急的用腳踢了踢路邊的土堆。
終於在一陣木銷子在木製門框之中扭動的聲音後,門開了,是那個白天見過的男孩。
“老人家,那孩子沒事吧。”
“託小恩公的福,命是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