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讓百草堂差人去傳個話,免得出了變故。”
溫老從善如流的拱拱手,就和那蔡家的家主向著院子裡面而去,不多時那名之前迎接兩人的甲冑之士就再次出現。
這蔲家有爵位,當今嶽合郡的郡守的結髮妻子便是蔲家現任家主的長姐,這名甲士估計是那嶽合郡太守特意派到這裡來護衛妻子孃家的。
只是這類甲士郡守手下估計也不多,加上那嶽合郡本來就處於動盪之中,怕是也抽調不出人手來,怕是整個蔲家也沒有幾位甲士護持,結果還是有一名甲士被那位蔲家家主給送到了女兒身邊守護,看得出來其女兒奴的名頭當真是沒有傳錯。
“請進。”
那甲士冷著臉看著屋外帶著兩名醫生到來的蔡家家主,隨後將三人引入小院之中。
只是才進入其中,就聽見一聲悲鳴,那院落之內一坐在蒲團之上的少年將手中白子扔在棋盤之上,隨後整個人躺倒在後面的石板上,在睜眼時卻看見門口有來人。
那少年立刻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隨後背對著幾位客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這才轉身向著來人拱手作揖。
“世伯,是醫生到了嗎?”
少年整理好衣冠,便收起了之前那一閃而逝的任性與瀟灑,像是尊端雅的瓷瓶。
只是瓷瓶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顆棋子敲在了腦瓜上。
“世伯都說了這裡是自己家,自己家哪有這麼拘束的,世伯世伯,我不想吃藥,我乖乖睡覺好不好,不要吃藥,吃藥多苦呢。”
後面一個女孩用棋子打完自家兄長,赤著腳便來到了蔡家家主的身前,隨後搖晃起來了男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