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握住脖子上掛著的那在寺廟內求來的護身符,一邊跌跌撞撞的向著老爺的屋子跑去,也不管今天他的老爺,那當鋪的掌櫃正在和新納的小老婆雲雨了。
這護身符還是他看他們家老爺老幹一些損人利己之事,為了防止將來遇上些什麼事情將自己也給牽扯進去,特意拿將近一年的工資在去梁城出差時到廟裡面求來的。
現在童僕只感覺自己當時的決定是那麼的英明神武,也恨自己當時沒有將那大和尚給他推銷的價值二十兩白銀的高僧隨身佛珠給一起拿下來。
“老爺,我的大老爺,大事不好了。”
童僕敲了敲主屋的門,但是裡面卻只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他的老爺已經完事睡著了。
童僕站在門外剛想要轉身,腦海中卻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來在那酒樓說書先生口中講的一個鬼故事。
裡面的書生就是遇到了這類叫門鬼,回頭將肩膀上的陽火熄滅,然後這鬼就貼著那書生,當他一轉頭就一口咬斷他的脖頸。
當時在那熱熱鬧鬧的酒樓之中聽這志怪一類的故事的他還和周圍的人一起起鬨,說這故事不得勁,一點都不夠嚇人。
非要那說書先生講一些美女蛇,無頭人,人面猴一類的志怪故事才懇給賞錢。
但是現在的童僕只想要給當時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自己當時笑,現在就笑不出來了。
笑不出來的童僕直接合身撞開了房門,連滾帶爬,涕淚橫流的衝向床上的老爺,同時在心裡默唸冤有頭債有主,有事不要來找我,只希望那厲鬼別害自己,只害老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