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崩了,老夫這個斷脊之犬可就連這裡都待不下去了。”
溫老拍了拍祝子木的肩膀,手指向下落了落,示意他降低溫度。
“若是崩了,小子斗膽請先生到館裡做一個坐堂的大師傅,我們三家都是一個師傅帶出來的,老師講信譽,當年這徐老狗和老師打賭,老師輸了之後都可以讓出柏溪鎮。
現如今若是您來我們館上,我們自然也會將您當成自家師傅侍奉的。”
“咳咳……”
溫老眉毛一挑,咳湊了一聲,示意對方說話注意點,只是對方似乎是沒有認出來此刻正在老人身邊乖巧煮藥的就是徐牧的小弟子,只以為老人是還不滿足。
男人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老貔貅,隨後往後面攤開手掌,從隨行之人手中拿到了一隻被錦緞包裹著的匣子。
“小小心意。”
溫老微微開啟了那匣子,就見一隻鹿角被放在紅布之上,他將匣子放在身側,隨後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最終點了點頭。
“那就拜託先生了。”
三人見事情終於成了,連忙拱手作揖。
這柏溪鎮的場子是當年那個徐牧從他們老師手上奪走的,他們很清楚,對方才華橫溢,甚至於不遜色於那些個名家。
要不是梁城的幾個大醫館一直在打壓他,這位徐醫生的名號還要更響一點。
他們要是去找對方理論打擂,先不說現在整個柏溪鎮都是對方的底盤,他們會不會被直接打出去,就是正面交鋒他們也不一定可以比得過對方的大弟子。
那麼就只能先談一談,嘗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然後用自己這邊體量大的優勢恐嚇對方,最好可以將百草堂一起納入他們的利益共同體之中,一同定價,不要讓旁人撿了益處。
而談一談就需要一箇中間人作為牽引,尤其是在他們原本和百草堂就有舊怨的時刻,有一個雙方都要賣點面子的中間人,可以提高不少的談判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