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人就向著那縣衙過去。
“老爺在哪裡?”
帶著黃柏和祝子木的捕快入了縣衙的小門,隨手抓起了一個正坐在旁邊悠閒下棋的捕快大聲呵問道。
“大…大哥,老爺在書房那邊,那個,那個武官爺也在那裡。”
丟下手中的差役,這位捕快再次回頭用一種幾乎乞求方式看著黃柏二人。
“先生與師傅是故交,若是方便一定不負所托,只是若事有急變,也請小子謀一個全身而退。”
“當然當然。”
捕快不敢耽擱,趕忙帶著兩人去了那書房的位置,在即將要到達的時刻,他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隨後將腰間的朴刀抽出,再在手臂上輕輕的比劃了一下。
只是在那冰涼的觸感接觸到手臂的時刻,捕快瞬間打了個寒顫,最終他還是沒有膽子讓自己掛彩。
“別在門口磨磨蹭蹭的了。”
在捕快猶豫的片刻,裡面已經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祝子木抬起頭看向那裡面。
剛剛那個所謂白蓮教的人應該是他目前見過的最強的一個人類武者,和那個妖道不同,那個妖道給人的感覺是將火焰給首尾相接了。
而這些武者則是給人感覺將薪柴重新擺放了一次,提高了其的燃燒率,同時將火焰維持在了一個非常小的範圍內,讓其只是緩慢而穩定的存在著。
那個白蓮教的武者的火焰幾乎是縮小為了正常人的三分之一,但是卻穩定的異常,幾乎沒有任何的波動。
而屋內的這個人則是比對方要不穩定許多,至少他還可以看見那代表著性命火焰的輕輕波動。
“老爺,小的剛才在前往百草堂時偶然遇見一男子,半路突然回憶起,此人和三日前上官發下的白蓮教教眾的一畫像十分相似。”
“是哪一個。”
書房的門無風自開,裡面坐著一臉無奈的縣太爺,以及一個正披掛著甲冑的青年,對方赫然是一年前去了一趟祝家村的那個官差。
“回大人,是白額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