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進來拜訪一下。
不過以後估計是沒辦法讓您給他們按摩了,我今年已經要回去了,他們是我的親兵,都是要跟著走的。”
武官不坐,幾個大兵和老人都不敢坐,對方是七品的大官,和縣令一個級別,更別說幾個青年還是對方的下屬。
“老先生的手藝我看了,是個老師傅,我想邀請您和我一起去梁城。”
“若是再年輕二十歲,這是小將軍看得起老朽,只是老身今年也有七十了,這把老骨頭怕是走不到梁城。”
武官點點頭,手掌碰了碰剛起來狗蛋身上的藥酒,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你家的跌打藥酒很好,某斗膽求一個藥方,條件你可以開。”
大牛幾人立刻看向了這位長官,顯然,這位武官並非是如自己所說那般的臨時興起。
“頭……”大牛猶豫片刻後還是開口道,他知道,這些秘方什麼的都是師傅走之前才會傳給那個給自己收斂屍體傳人的,這種直截了當的詢問,已經算是很冒犯了。
“那藥酒很好用,我好不容易搭上上面的王公公將我調回去,現在需要一個投名狀,黃白之物他收的多了,這種東西才算是有用的。
算了,多少也不差這個,老先生,這次算是我唐突了。”
武官看著幾名親兵抿著唇的模樣,倒也不惱,他們又不是直接反抗命令,他有自信,自己若是下命令,也是可以讓自己親兵聽自己的,畢竟他才是這些人的未來。
只是那就太虧了,只是一個可能有些用的藥酒方子而已,犯不著因此而在自己的班底裡面埋下一個影刺。
等到武官走後,幾名青年也沒了繼續高談闊論的興致,他們匆匆和二爺告別,隨後穿好上衣離開了小院。
等到天色開始暗淡下去祝子木準備回百草堂時,二爺將一隻毛筆塞到了男孩的手中。
“我說你寫。”
老人拆了一張白宣放在桌面上,隨著老人一個個藥材名報出來,一份藥酒的方子和具體的炮製方法便填滿了這張白宣。
“百草堂的破事太多了,你那個師傅也不著調,以後若是事情有變,去做個隨軍的醫生,投靠你那些哥哥倒也是一個去處,你去一趟他們那,將這東西交給那個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