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唸經,這外來的醫生也好治病不成,進去吧。”
官差看著那一老一小進了屋子,伸手從籃子裡面取出了那塊銀子,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然後立刻將其放在耳邊,他聽著那清脆的迴響,滿意的將這塊銀子揣入了懷中。
衙門正門對著的是封閉的公堂,在公堂到大門之前還有一塊小院子,那院子兩側種有喬木,烈日的樹蔭之下有幾人正圍坐在一石桌之前煮茶閒談。
那桌旁的一穿著褂子的官僚見到有人進來了,也就從陰涼底下走了出來,他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跟著自己過來,帶著兩人走向了側面一間陰涼的偏房之中。
那人隨後接過了老人遞過來的文案,抬頭照著裡面的年歲和樣貌描述簡單的掃了兩人一眼。
確定沒有較大差異之後,便轉身走向後面,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鑰匙將後面的櫃子開啟,然後自裡面取出了一份文書。
二爺推了推木子,然後用眼神瞟了瞟那端放在桌面上的硯臺,示意對方過去給這文書研墨,只是那木頭卻是一臉無辜的看向了老人。
“祝家村來的,叫什麼。”
這官僚應該是因為收了外面衙役的孝敬分紅,並未為難兩人,臨行公事的檢查了兩人的文牒和購房的憑證,就拿毛筆尖沾了點墨,低著頭詢問道。
“許巍,六十二,這是祝……祝木子,年五。”
“你姓都不是祝,我怎麼給你登成祝家村的人。”
那文書不耐煩的停下了筆,抬頭用一雙死魚眼看著眼前的這一老一少。
二爺咬了咬牙,思考片刻後,抬頭看向了文書,袖口間又是一小塊白花花的銀子落在了桌面上。
“小的記錯了,是祝巍。”
“在這裡老實點,上一年秋天菜市口斬了二十幾個流寇,算你運氣好遇上了我。
祝木子叫著不好聽,給你掉個個,就叫祝子木吧。”
似乎是拿了錢財心情不錯,那官僚順手還給祝子木改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