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更能體會這種感覺。”
杜葉寒說罷退後一步,與他保持著距離。
秦良逸到沒反駁她的話,他把桌上的屬於杜葉寒的東西全都收起來,裝進塑膠袋裡,還給了她:“好了,交易結束了,你走吧。”
“你能提供的就只有這麼多?”杜葉寒挑起眉毛,沒有動彈。
“當然是從你給的這些來看,如果你想帶我去勘探現場,我確實能再查出更多,”秦良逸說,“還是你想讓我憑藉這些資訊,找到你的盜竊案現場?”
他的聲音又沉又緩,重點停留在“盜竊”二字上。
“這個土壤,是落葉腐敗後與泥土混合起來的山土,位於地勢較高的山林中,土壤中還帶著紅杉樹葉,你真以為我找不到在尚城中符合這樣的條件——紅杉林中缺失門鎖、或換了新鎖的屋子,特別是還可能和杜家有關的位置?”秦良逸抖了抖袋子中的土壤,表情彷彿在嘲笑她。
對於他包含威脅的說辭,杜葉寒卻沒有太過在意。
就算他找到了那間屋子,也查不出什麼異常的地方,屋裡早已被她清理過,所有綁架許華亭的物品都被抹除了,死咬著她調查對他來說沒有好處,既不符合他的利益,也違背職業道德。
不過她也懶得再糾纏下去,接過了那個袋子,塞進了自己的包裡,說道:“那委託就到此為止吧,再見。”
她朝著門外走去,聽到秦良逸在後邊輕輕哼了一聲。
在她穿鞋子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還有事情沒問,於是回過頭,發現他依然站在原地,正望著她。
“對了,你覺得著兩起事件,是同一個人做的嗎?”杜葉寒問。
秦良逸說:“我沒有看到任何相似的元素。”
杜葉寒離開後就坐到了自己的車裡,她拿出手機,裡面儲存著當時她拍下的許華亭的致命傷的照片,即使從照片中看,那切口也十分整齊利落。
一個是殺害成年男子,並留下塔羅牌作為自己符號的連環殺手,一個是殺害年輕漂亮毫無背景的女孩並剝下臉皮的兇手,兩起兇殺案除了都使用刀,在受害者的選取方面沒有共同點。
杜葉寒想著自己大概是真的多慮了,這很可能只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