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柔對杜葉寒很信任,她順從地走進客廳,坐到了沙發上。
而另一邊,整個防盜門被許華亭捶得震耳欲聾,許華亭還在那邊不停威脅著:“開門!薛柔,我知道你就在裡面!”
杜葉寒把門開啟了。
她看著許華亭,高大的男人將她籠罩在自己陰影下,他在拼命忍耐自己的暴躁,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讓她出來。”
“可是她不想呢,”杜葉寒說,“許總,強人所難這種事不太好吧。”
“關你什麼事?!”許華亭瞪著她,語氣非常不耐煩,“她是我的女人,我對她怎麼樣,關你屁事!”
“既然人家都求我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杜葉寒說,“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大家都得按規矩來,你說是不是啊,許總?”
許華亭冷笑道:“法治社會?就算我弄死你,別人也管不了,傍上杜家就敢跟我這麼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他說著一把推開了杜葉寒,力道沒有一點收斂。
她被他推得一下子就撞到了門板上,撞得很重,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感覺自己的胳膊和背部都被撞出了淤青。
許華亭跨進了屋內,一眼便看到了瑟縮在客廳角落裡的薛柔。
“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許華亭抓住了她的胳膊,不顧她的掙扎,一把將她扛到肩上。
薛柔用盡全力掙扎著,拼命撲騰掙扎著,杜葉寒不忍地走上去,看起來還是想阻止他:“你不能這樣,放開薛柔,不然我會報警。”
“你報警試試!”許華亭說,薛柔似乎在踢打中弄疼了他,他神色猙獰地扯下她,將她狠狠摜到了地板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薛柔的頭砸到了地面,頓時整個人就不動彈了。
“婊/子!”許華亭還補了一腳上去。
踢到她的胸口他才發現她整個人都不對勁,身體軟軟的,毫無反應。
許華亭的表情凝固住了,瞬間從扭曲變成了茫然,他蹲下身體,抓著她的肩膀搖了搖她,試探性地問道:“薛柔?”
而薛柔閉著眼睛,毫無反應。
杜葉寒揉著胳膊說:“你看看她有沒有脈搏?”
許華亭哆哆嗦嗦地摸著她的頸部,手一直按著動脈那裡,杜葉寒眼瞅著他半天沒動靜,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