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開車到了柏裕家附近,她對他家的地址還隱隱有印象,柏家在尚城很有名,位置稍微調查便能知道。她按下門鈴沒多久,柏裕的母親就開了門。
乍一眼看到杜葉寒,那個女人愣住了。
“伯母,您好。”杜葉寒滿面笑容,“聽說柏裕回來了,我是他的老同學,您還記得我嗎?”
柏裕媽的眼神很是防備,根本沒打算讓她進去:“你聽錯了,柏裕沒回來。”
“是嗎,那真是打擾了。”杜葉寒面帶歉意地鞠了個躬,還是把果籃遞了上去,“這是給柏裕帶的,既然沒回來,伯母您還是收下吧。”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吃。”
“唉,那怎麼行,”杜葉寒沒有收回手,“畢竟那時候和柏裕關係不錯,出事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拜訪過這裡,伯母您就收下吧,一點水果而已。”
柏裕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過了水果,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她應該知道自己兒子做的事情。
杜葉寒在女人關上門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二樓,視線直勾勾地望著柏裕的房間。多年前她就經常偷偷地望著他的房間,柏裕那時毫無防備,他不喜歡關窗子,所以她能看見他在房間裡寫作業或者打遊戲,而此時,窗戶被關得十分嚴密,並且拉上了窗簾,只留一條縫隙,裡面漆黑一片,看不出是否有人站在窗前朝她望來。
杜葉寒沒有立即離開,她還發了簡訊給那個號碼:【你母親很擔心你呢。】
她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後面的動靜,她戴著耳機假裝聽歌,實際上卻撥通了金凝雀的號碼。
“喂?”金凝雀接通了電話。
杜葉寒沒有說話,她已經感覺柏裕正在接近自己,於是她回過頭,抓著防狼噴霧對著他臉噴去,柏裕早有防備,側頭躲過,他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將她甩在她的車上。
“柏裕!”杜葉寒尖叫一聲,“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柏裕陰沉著臉,他捏住了她的肩膀,力氣大得彷彿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碎。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是,我就是瘋子。”他聲音沙啞,面容扭曲。
杜葉寒提起膝蓋,踢中他的腿間,柏裕痛得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