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微微搖著頭說。
杜晉臣差點就瘋了,他轉過身去,走到被兩個警察壓制住的柏裕身前,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腹部。柏裕發出一聲悶哼,而他的視線卻沒從杜葉寒身上移開。
“把鑰匙給我。”杜晉臣說著就要再踹過去,被另一個警察拉住了。
那警察滿臉無奈地說:“現在不能打嫌疑人。”
柏裕最終還是把鐵鏈的鑰匙拿了出來,杜晉臣開啟鎖,緊緊抱住杜葉寒:“沒事了,我們這就離開這裡。”
杜葉寒哽咽著點點頭,經過柏裕的時候,還聽到他在喃喃地喊著自己的名字。
而她沒再朝他看一眼。
她終於見到了陽光,杜葉寒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被陽光包裹住的感覺,被關的地方果然是地下室,只是這裡並不是她去的位於市區的別墅,而是郊區的一幢房子,柏裕的母親站在院子裡,侷促不安地看著她。
杜葉寒從她的表情中看到了愧疚,她轉過了視線,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金凝雀靠著警車站著,見到杜葉寒出來,對她笑著招了招手,她帶著杜葉寒去醫院鑑定傷情,杜葉寒全身被檢查了一遍,唯一的傷就是胳膊被綁的痕跡。
杜晉臣以杜葉寒精神受創為理由,堅決不同意她去警局做筆錄,於是警察只能在醫院的單人病房內做一個簡單的詢問。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被跟蹤的?”
“上週日和我哥逛街的時候,但那時候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他週二也就是四月十七日去過你家了?”
“是,但是我沒看清他的臉,我回家的時候,他正好離開,我沒想到他就是柏裕。”
“你為什麼之後會去柏裕家?”
“只是聽說柏裕回來了,想看看老同學,”杜葉寒低著頭,“而且雖然之前沒看清臉,但覺得和柏裕有點像,所以就想著去看看他。”
她眼圈泛紅,望著站在一旁陪著她的杜晉臣:“我是不是太蠢了?我不應該,不應該去找他的……”
“不是你的錯,錯的永遠都是傷害你的人。”杜晉臣連忙拍著她的背安慰道。
那記錄的警員瞅著這幅受害人崩潰的場景,十分尷尬,杜晉臣瞪了他一眼,語氣不怎麼客氣:“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有了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