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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中間一位數字改掉了。

杜葉寒回到家中就照著周卓熠給的名片搜尋了他的資訊。

周卓熠確實是盛特蘭整容整形醫院的副院長,醫院是他外祖父創辦的,他也確實跟自己之前所說的一樣,並不從事整容方面的工作,他學的是油畫,本科在歐洲留學,如今回國三年,今年剛在本市建了一個畫廊,名字就叫卓熠畫廊。

杜葉寒在盛特蘭官網上找到了周卓熠的介紹,他同時也是醫院的法人,但因為只是管理層,介紹只是一筆帶過。

而卓熠畫廊的官網上資料便全得多。

官網上的風景畫並不多,大多數是肖像畫。

周卓熠最擅長的是人像,只是不像其他人那樣習慣捕捉人物的細節,力求豐富情感的精準表達,他的肖像畫更粗糙些,透過周圍佈景的反饋和不糾結於形狀的細膩筆觸使得人物飽含多層次的表現,彷彿能感觸到畫像中的人物的面板和溫度。

甚至在別的網站對周卓熠評價為最有潛力成為當代薩金特的天才,他能完美把握人物的本質。

至少在美術界,周卓熠應該算是個炙手可熱的新星,而他居然在她面前如此平淡,絲毫看不出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杜葉寒多少覺得有些意外。

不過她翻過了網上所有能顯示出來的關於周卓熠的新聞,沒有看出任何異常,看起來他就是一個好脾氣且才華橫溢的公子哥,家世和才貌都讓人嫉妒的那種,杜葉寒覺得自己警惕過了頭。

不過也是因為周卓熠太過友好且熱情,讓她很是戒備,她才故意留下了錯誤的號碼。

杜葉寒忽然有些遺憾,畢竟無論從長相還是氣質,他都完美契合了她的審美。

她的遺憾大概只持續了半分鐘,等拿起書看了一會兒犯困後,她就完全將周卓熠拋到了腦後。

星期天早上,金凝雀到了杜晉臣的別墅裡,杜葉寒一覺睡到十點,開門便看到了她。

這是金凝雀自那件兇殺案後第一次露面,她似乎一直在加班,眼下都是青黑色,而杜晉臣滿臉心疼,正在廚房給她煲紅棗粥。

杜葉寒刷完牙,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在她對面坐下了:“你一直都在忙那個案子?”

“嗯。”金凝雀半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