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裕沒說話,但是他眼神中的疑惑明卻白地透露出結果。
他對此並不知情,與這件事毫無關係。
杜葉寒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真是打擾你了。”
柏裕臉色僵住了:“你這就要走?”
“不走難道在這裡陪你回憶過去?”杜葉寒反問道。
柏裕面無表情地盯著她,那愈發深邃的目光讓她覺得他即將發瘋,但是他沒有動彈,壓抑了很久,才輕聲道:“你還是這麼鐵石心腸。”
杜葉寒嗤笑一聲,不作理會,便朝門外走,然而還沒走兩步,柏裕突然悄無聲息接近了她的背後,一把將她用力攬住,他的手緊緊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杜葉寒稍稍掙扎了一下,在他反而將自己纏得更緊後便放棄了抵抗。
柏裕的臉貼著她的面頰,她能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輕喘的聲音。
“你是我的。”他的聲音很低,但是她卻聽得很清楚,因為他的嘴唇離她的耳朵很近,杜葉寒甚至感覺到他擦過自己的耳垂時的柔軟觸感,“你感覺到了嗎?”
她以為他說的是緊靠著自己的身軀裡傳來的激烈的心跳聲,而然不一會兒她就意識到身後正貼著某個滾燙而硬挺的東西。
“剛剛見到你的第一眼……它就興奮了呢……”柏裕的尾音微微上揚,說完湊到她的頸部,陶醉般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放開了她。
他退後幾步,拿起那本沒看完的《紅死魔假面舞會》,重新坐回了床上。
“你走吧。”柏裕垂下眼皮,沒有看她,與剛剛抱著她發瘋的模樣判若兩人。
她冷笑一聲:“你還真是發情得很隨意呢。”
柏裕抬起頭,微眯著眼睛,他張開了嘴,對她說了三個字,沒有發出聲音。
杜葉寒看出他說的是“只對你”。
她離開醫院的時候還想著以後不會再來了,和柏裕說話總會莫名覺得糟心,有時候會讓她產生不可控制的感覺。
想想她曾經還對他那般抱有好感,簡直不可思議。
杜葉寒很快就把柏裕拋在了腦後,她覺得應該把重點都放在許華亭的關係網上。許華亭兇殺案在過了幾天後,熱度終於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