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一杯可樂和酒。此時還是晚上未到九點,人並不怎麼多,舞臺上也只有一個女孩子抱著吉他彈唱,沒有嘈雜的樂聲和起鬨歡呼,暗藍色的大廳顯得空曠而清淨。
杜葉寒聽到了旁邊傳來了交談聲。
“……我今天看到照片才知道!天哪,兩個月前我們還說過話,轉眼她就……”聲音驟然變小,顯得說話的人很緊張的樣子。
“我早就知道了,王姐還說不要聲張,說是對這邊有影響。”
杜葉寒微微側過頭,看到說話的事兩個年輕女人,一個穿著黑色裹胸連衣裙,個子高挑,黑色長髮瀑布般垂在身後,臉也是清麗可人。
坐在她對面穿著短裙的女子也有一張勾人的漂亮臉龐,她們一遍聊天一遍剝著花生,看起來像是在仙宮工作的人。
連衣裙女子表情微微仿徨,像是被什麼事困擾著:“你說,她出這事,是不是和這裡有關?剛辭職一個月就被殺,還剝了皮……”
“噓!小聲點。”短裙女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地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
“這真的太可怕了,昨天我還夢到她對我笑著,可滲人了。”連衣裙女捂住了臉,“我老是做噩夢……”
“別瞎想,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該害怕的是害死她的兇手。”短裙女安慰道,她仍是有些不放心地環顧了四周,那件兇殺案在仙宮是個禁忌,她內心當然有所顧慮。
所以當她發現了附近的桌子上獨自坐著的杜葉寒時,仔細將她打量了一遍,就走了過去。
“我以前沒見過你,”穿著短裙的女人一雙美目瞪圓,滿臉警惕,“一個人坐在這裡……你是記者?”
“我在這裡等一個朋友。”杜葉寒好脾氣地回答。
短裙女人雖然不相信,但是也沒法對客人做出什麼質疑,於是她轉過身,拉著那個無助失措的連衣裙女子想要離開這裡。
杜葉寒走上前攔住了她們。
“我剛剛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之前那個被殺的安安,原來也在這裡工作?”杜葉寒問。
“關你什麼事,你就是來打聽的記者吧?”短裙女子滿面戒備,語氣也格外嚴厲。
不過看她們如此警惕的模樣,杜葉寒也肯定了這個想法,畢竟在仙宮工作的女子離開這裡不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