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來這裡, 她想象不出他應酬時迷醉或放浪形骸的模樣。
迎賓小姐走上前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五官標誌,倒是很符合傳說中仙宮女子個個都漂亮得能進娛樂圈,她柔聲詢問杜葉寒是否有預約。
杜葉寒捏緊了包帶, 說:“我和人約在327見面。”
女人聽到327,似乎有些驚訝,眉毛都挑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掩蓋住了失態,對著杜葉寒微微福了福身:“請跟我來。”
杜葉寒跟在她身後,一路上都在觀察四周的環境,前廳和走廊裡人來人往,不乏有著喝得半醉的人,迎賓小姐帶著杜葉寒路過了大廳,裡面光線昏暗,看不太清,唯一較明朗的地方便是大廳中央的舞臺,一個姑娘正在上面唱歌。
大廳是中空的,正上方六樓頂部是玻璃天花板,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外面的月亮。
杜葉寒從一側的電梯抵達了三樓,她們來到了327門口,裡面隱隱傳出音樂聲,迎賓小姐敲了敲門,似乎又覺得裡頭的人肯定聽不到,於是她直接開啟了門,側過身,對著杜葉寒作出請的手勢。
杜葉寒有些不安,她放輕了步伐,走進了包廂。
包廂裡顯然不止一個人,她第一眼便看到一個拿著話筒變唱變扭的女子,顯然已經自我陶醉了,杜葉寒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又轉到另外一個倚在沙發上笑嘻嘻吃水果的女子身上,以及她旁邊正在吞雲吐霧的男人。
那個男人坐在陰影中,微長的頭髮帶著自來卷,他一隻手搭在旁邊女子的肩膀上,一隻手夾著煙,眯著眼睛,整個人都是無比放鬆的姿態。
杜葉寒掃了一眼桌子和沙發,除了果盤和酒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你好。”杜葉寒對他打了聲招呼。
然而那人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聽不見。
杜葉寒耳邊充斥著旁邊女人不算特別好聽且感情充沛的歌聲,她沉默了。
大概是覺得捉弄夠了人,那個男人暫停了歌曲,然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朝杜葉寒揚了揚下巴:“過來坐。”
杜葉寒拘謹地坐在了他的旁邊,腰板挺得很直,似乎很不自在的樣子,旁邊男人大概體溫很高,即使沒有真正觸碰到,她卻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
“這位姐姐好緊張啊,”原先吃水果的女子笑嘻嘻地說,“秦良逸你看你把人家嚇著了呢!”
男人“嗯”了一聲,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扭過頭,湊近了杜葉寒,他們之間相距不過十多厘米。
“我嚇著你了嗎?”他的嘴角有著不明顯的弧度。
杜葉寒怔了怔,然後搖著頭道:“沒、沒有。”
“會唱歌嗎?”
杜葉寒沒有說話。
“你想唱什麼歌?”秦良逸又問,他的眸中明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不是來唱歌的。”杜葉寒緊緊攥著包袋。
“你唱歌,我幫你。”秦良逸靠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看著她,“門就在那裡,你自己決定。”
“別不好意思啦,姐姐。”原本唱歌的女子說,“不就是唱歌嗎,你說歌名,我給你點。”
杜葉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報出了一個耳熟能詳的歌名,她的歌聲也同她的人一樣普通而乏味,讓人聽了便走神,秦良逸原本上揚的嘴角漸漸撇了下去,似乎覺得這樣很沒意思。
等一曲完畢,他給了那兩個小姐一卷錢作為小費,然後便揮了揮手讓她們走人。
包廂裡音樂聲沒了,一時間安靜得有些可怕,秦良逸到了一杯酒,遞給杜葉寒。
杜葉寒搖了搖頭:“我開車。”
他沒有勉強,放下了酒,摸了摸鼻子:“說吧,你想做什麼?”
“我有東西被偷了,報警沒有用,我想試試痕跡分析是否能找出線索。”杜葉寒說,她把幾個從木屋附近蒐集到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我在失竊地弄來的。”
秦良逸看了看桌上擺著的兩袋泥土,還有兩個鎖,一個是銅鎖,還有一個是像是從門上拆下來的,以及幾張照片。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說:“你丟了什麼?”
“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杜葉寒沒有明說,“我想知道的只是從目前的東西上能找到什麼線索。”
秦良逸拿起了照片,翻了翻:“是闖入你家裡偷的?”
“是的。”杜葉寒沒有否認。
她將在延河那裡弄來的東西一併擺到了桌上:“這是第二次失竊,不同的地點,有可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