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葉寒問。
金凝雀點點頭:“那件事鬧得很大,至今案子都沒破,局裡折騰了好久。”
“我聽說,孫子榮的死,也是死亡騎士做的?”
“你從哪裡聽說的?”
實際上,去年一整年,城中每個月都會發生一起命案,案發現場出現一都會留下一張騎在骷髏馬上舉著鐮刀的黑袍人的牌,所以有人就將殺手稱為死亡騎士。
不僅是那詭異的牌,更是他所殺的每個人都是身犯罪孽的權貴。
查不出兇手,當局快要瘋了,好在死亡騎士今年就再也沒出現過,雖然動用這麼多警力都找不到真兇聽起來像個笑話,但至少,高層鬆了一口氣,畢竟每死一個權貴,都像是狠狠扇了他們一巴掌。
“網上很多人這麼說。”杜葉寒託著下巴,觀察著金凝雀的反應,“你們訊息封鎖得不是很成功。”
金凝雀對此倒不是很介意,她笑了笑,喝了一口水道:“我們懷疑死亡騎士是否存在,因為即使真的有那樣的人,在出名後也會有很多模仿犯。”
“警察都分不清模仿犯和真兇的作案手段嗎?”
“以死亡騎士名義的謀殺案件中,所有的作案手法都不一樣。有致命的刀傷,繩索窒息而死,連槍擊死亡的都有。所有案件的共同點只是一張死亡騎士的塔羅牌,而受害者除了都是名流,犯過事,也沒有生活上的共同點。”金凝雀說。
“所以就是為了正義的私刑了?”杜葉寒問道。
金凝雀說:“那只是可能性之一,更多的可能是為了利益謀殺,偽裝成正義的處刑。”
“你們女孩怎麼對這個案子這麼感興趣?”幾次插不上話的杜晉臣終於打斷了他們。
金凝雀捏了捏他的臉頰,聲音甜膩,像是在撒嬌:“當然是在關心你呀,畢竟如果死亡騎士真的存在,你也可能是他的目標呢。”
“我可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杜晉臣不以為然。
“是嗎。”
這時候前菜上來了,杜葉寒邊吃著沙拉邊說:“哥你別擔心,就算他存在,我也會保護你的。”
杜晉臣失笑,彷彿聽到了孩童的趣語:“你要保護我?”
杜葉寒沒說話,而是看了一眼金凝雀,金凝雀此刻的表情似乎帶著些許深意。
晚上六點過後,餐廳人多了起來,正中間的舞臺上有樂隊演奏爵士樂,天色暗了下去,城市的霓虹燈漸漸亮起,從高樓望去,昏黃的光纖中,能看到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光點,帶著一種深邃的神秘感,彷彿賽博朋克畫幅中的城市。
杜葉寒有點吃多了,正不顧形象地歪在椅子上消化的時候,杜晉臣卻突然和人打起招呼來。
“許總,好巧。”
“巧啊。”
杜葉寒看過去,杜晉臣打招呼的人她有點眼熟,正是昨天見過的在隔壁搬家的男子。此事那人正攜女伴站在不遠處,他現在是完全清醒的狀態,身上的壓迫感更重了。
杜晉臣站起身,和那人握了握手,那人的視線隨後轉了過來,在杜葉寒臉上停了一下,之後便黏在了金凝雀身上。
“這位是……”他的眼神帶著明顯的侵略性。
“我未婚妻。”杜晉臣笑著說,不動聲色的移了一下身體,阻斷了那人的目光,“一個警察而已。”
“既然這麼巧,不如我們拼個桌?”男人語氣很是很隨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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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打擾許總,我們已經快吃完了。”杜晉臣拒絕了他的提議。
而他也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遺憾,便離開了。
杜晉臣重新坐下後,禮節性的笑容立即消失了,他的表情沉了下來。
“那人誰啊?”杜葉寒問。
“許華亭,一個人渣。”杜晉臣說,他臉色依舊不好看,攥著杯子的手指發白,“你們以後遇到他,沒有我在場的情況下一定要躲遠一點。”
“他的女伴挺眼熟的。”金凝雀絲毫沒有被人渣盯上的擔憂,“好像是個演員吧。”
“她剛剛看起來挺害怕的。”杜葉寒說。
豈止是害怕,眼睜睜看著伴侶意欲調戲別人的伴侶,還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敢發一言。
“要不去幫一下忙吧。”金凝雀嘆一口氣,想站起來。
“你瞎胡鬧什麼,”杜晉臣緊緊抓著她的手,將她按了下來,“他是許家的人,權勢很大,你一個警察還能去硬碰硬?”
金凝雀順從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