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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察覺到跟蹤狂了嗎?

而此刻金凝雀的面孔顯得很淡漠,她將視線從杜葉寒身上移開:“你應該報警,並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人。”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普通的提議——任何關心自己的正常人都會說出的話,杜葉寒竟從她的口吻中聽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惡意,她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不是警察嗎?”

“可是你得先報警。”金凝雀說,“然後我就能給你做個筆錄,工作之外沒有危急情況下,我沒有執法權。”

“你管好我哥就行了。”杜葉寒煩躁地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衛生間。

杜葉寒不相信警察,畢竟她曾經見識過他們對於某些事的態度,就算金凝雀建議她報警,她也知道在一切都沒發生之前,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杜葉寒剛回到座位上,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是她設定的警報,那個跟蹤狂又出現了,她開啟手機,播放監控錄影,就看到位於小區門口的攝像頭拍到了那輛黑色帕薩特。

車子從門口經過,沒有開進去,杜葉寒猜測那人應該是把車停在附近然後走進小區的。

之後攝像頭沒有拍到那個人,杜葉寒把攝像頭切到了公寓門口。

“你在看什麼呢?”對面的杜晉臣對她沉默地折騰手機有了點疑惑。

“搞笑影片。”杜葉寒說,並且做出一副被逗樂的樣子。

而金凝雀也從洗手間回來了,她坐到杜晉臣旁邊,對著侍者招了招手:“買單。”

侍者將單據送了上來,金凝雀堅持請客,她刷了自己的卡,並在單據上籤下了自己名字,杜葉寒下意識瞟了一眼,看到收費單上顯示的餐廳標誌是廚具交叉的圖形,不過畫風明顯是有點奇特的,那個鏟子看起來竟有點像鐮刀。

手機再次震了一下,杜葉寒將手機調整了一下角度,看到螢幕上顯示有人站在了自己房子的門外。

是那個跟蹤者。

這次由於監控器被調整了角度,拍到了他的臉。是一個面容俊秀的年輕男子,只是臉色蒼白,沒什麼表情,眉眼間有著古怪的陰沉。

他盯著公寓的門,似乎在出神。

“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杜葉寒站起來道。

杜晉臣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打車。”杜葉寒已經邁開了腳步,“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她對著金凝雀勉強笑了一下。

杜晉臣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快步離開了,她出了門攔了一輛計程車,催促司機儘量開快。

影片中的男人在門前來來回回走著,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杜葉寒看到他伸手,差點就摸到了攝像頭,不過攝像頭足夠小,又隱藏在貼紙縫中,他沒有發現異常。

這個人的臉有點熟悉。

杜葉寒面色凝重,她已經完全確認他就是針對自己的,無關杜家。

她盯著那人的臉,努力回憶著,有點熟悉,不是這幾年見過的臉,她忽然想起了曾經中學時期,自己曾偷偷關注過的少年。

五官和影片上的人有些許相似,只是那個少年更加張揚,就像太陽一樣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連她也一樣。

在杜晉臣因為初戀疏遠杜葉寒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那個少年,和杜晉臣一樣,完美得讓人瘋狂,每次她值日後,路過籃球場時,都能看到他在打籃球,有時是一個人,大部分時間是和一群人。她到現在都保留著那時候偷拍他的照片,雖然連那人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影片上的人,和記憶中的少年除了面容有點相似,其他方面就完全不一樣了,杜葉寒記得自己和他很少有交集,那人理應對自己沒有印象——當然,除了有一次在眾人起鬨下對她的羞辱,他甚至都從未正眼看過她一次。消失多年的人突然出現跟蹤自己,實在很古怪,簡直是天方夜譚般的可能性。

杜葉寒看到那人搗鼓了一會兒門鎖,鏡頭晃了一下,是他開啟了防盜門。

這時候計程車到了樓下,她給了一張整錢,連零錢都沒找就匆匆下了車,一路小跑走到停車場。她不僅拿出了電棍,還從後備箱取出了一個普通的黑色揹包,裡面裝著繩索和□□噴劑。她將噴劑塞進上衣口袋,掂量了一下放在後備箱的撬棍,覺得一手電棍一手撬棍不太方便,於是還是拿出了一把匕首,別在腰間。

杜葉寒合上後備箱,深吸一口氣,她走消防通道的樓梯上樓,電梯有聲音,會被那個人聽到。

她悄無聲息地走到自家門口,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