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過這個人, 她不認識那個女人,所以她是什麼時候被跟蹤的,那個女人如何知道許華亭被綁架的地點?
如果她確實是死亡騎士,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杜葉寒對許華亭動手的同時,她也在跟蹤他。
杜葉寒有些心煩意亂,她一直播放著監控,又做了一會兒家務,秦毛球這兩天掉毛有些嚴重,她懷疑是不是自己買的貓糧有問題。
當她拿起手機開始找貓糧推薦的時候,手機影片通訊請求響起,發起人是柏裕。
此時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半,美國那裡現在是冬令時,已經凌晨三點半,杜葉寒不明白柏裕怎麼這個時候來影片。
不過她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影片中的柏裕正躺在浴缸裡,他的臉頰浮出紅暈,朝鏡頭傻乎乎地笑。
“你喝酒了?”杜葉寒問。
“嗯,剛回酒店。”柏裕坐了起來,他屈起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他的身上全是水,頭髮溼漉漉的,潮溼劉海垂了下來,半遮住了雙眼,看起來很是乖巧——如果忽視此時他全身赤||裸的樣子。
杜葉寒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佔滿手機屏裡的白膩肉||體始終十分礙眼,最後她撇開了視線,說:“趕緊洗澡吧,別感冒了。”
“我想看著你洗。”柏裕撩了一下頭髮,將遮住眼睛的髮絲往後壓,一雙桃花眼帶著笑意,“葉寒,你想不想我?”
“不想”
“我不信。”柏裕哼唧一聲,“我每天都想你到發瘋,每晚都會夢到你,這肯定是有感應的,因為你也在那邊想我,是不是,葉寒?”
她只覺得他醉得厲害所以在胡言亂語,“別說胡話了,你快洗澡吧,你明天沒工作?”
“有啊,明天還得早起,”柏裕滿臉不情願的表情,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沒有去找那個食人魔吧?”
杜葉寒搖了搖頭:“沒。”
柏裕這才放下心,他另一隻手抓著手機,調整了一下坐姿,她便看到他的胸口朝鏡頭壓了過來。
當他重新坐好,見她表情古怪,又眯眼笑道:“好看嗎?”
她無所謂地聳肩道:“也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這樣啊,”柏裕說,對於誘惑不成功沒有半分氣餒,他將手機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