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成為他的一部分才是我應有的歸宿。我該勸他放下心理障礙,讓他吃掉我,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
秦良逸放下了手機,而杜曉萌正一臉忐忑地注視著他。
“你相信這個故事嗎?”
秦良逸說:“不能確定,不過我想看一下那個日記本。”
溫迪戈(六)
十月二十日, 杜葉寒已經開始了對泰國餐館窺探, 一個多星期以來,她隔三差五都會去那裡,有時是裝作正常顧客去吃飯, 有時只是在餐廳附近徘徊。
然而一無所獲,雖然按照地面印跡的紋路, 能看出是同一種輪胎再上面經過,但用同種輪胎的車子很多,杜葉寒尚未看到有越野車在餐廳附近停留。
她決定在餐廳外安裝隱形攝像頭, 對其監控一個月,如果再找不到異常的情況, 她就會排除掉這個餐廳的嫌疑。
另一方面,她為了找那個和金凝雀一起吃飯的男人的身份資訊,特意去了國防大學的官網,爬取了所有照片, 然後與手機上的照片做了個篩選。
手機上所拍的那個男人的照片角度並不是完全正臉, 經過人臉識別演算法篩選出來的結果不算準確,篩選出了十幾張, 杜葉寒一一對比過後, 發現對方身份很好確認,他在一堆教員和教授中太明顯了,因為他很年輕。
國防大學軍事理論副教授,衛東,軍銜中校。
本科畢業於尚城航空大學, 曾在哨鷹突擊隊服役四年,多次參加國際反恐任務,解救人質,2014年被授予二級英雄模範獎章,之後在國防大學讀研。
哨鷹突擊隊是首都軍區空軍部隊的一支特種部隊,編號為027,杜葉寒不知道這樣身份特殊的人是如何與金凝雀認識的,不僅單獨吃飯聊天,還擺出一副情意綿綿的模樣,不過她總算能確認他的身份。
杜葉寒正亂七八糟思考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她開啟一看,是顧楚楚發來的簡訊。
【我回來了,正在尚城大學附屬醫院裡。】
時隔一個多月,顧楚楚總算有了訊息,杜葉寒問道:【怎麼去了醫院?】
【我懷孕了,正在做檢查。】
【???】
杜葉寒趕忙去了醫院,她在休息區找到對方時,顧楚楚正一手捧著剛買的瓶裝牛奶,對著大廳裡的水池發呆。
“檢查怎麼樣?”杜葉寒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一切正常。”顧楚楚回答道。
她面色無喜無憂,似乎還帶著點搞不清狀況的茫然。
於是杜葉寒又問:“江崇寧呢?”
“他去上班了,還不知道這事。”顧楚楚說,“我們昨天才回來,下飛機後一直有點不舒服,今天來檢查才知道懷上了。”
“懷了多久?”
“……一個月。”顧楚楚用力回想了片刻,“可能是之前在遊輪上懷上的。”
“那你打算要嗎?”杜葉寒的語氣變得小心翼翼,意外而來的孩子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帶來的都是麻煩大於驚喜。
顧楚楚搖了搖頭,她神情恍惚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我不知道。”
“你和江崇寧關係怎麼樣了?”
“我們——”顧楚楚瞥了杜葉寒一眼,“男人都那樣,你知道的。”
杜葉寒不解:“都怎樣?”
“男人都不是東西,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隨性而起就愛到死去活來,熱情沒過多久就會消失,然後尋找下一個目標。”顧楚楚越說越激動,彷彿對江崇寧產生了極大的怨念。
杜葉寒不禁汗顏:“江崇寧做了什麼?”
顧楚楚喝了一大口巧克力牛奶,模樣彷彿在借酒消愁,隨後她把空了的瓶子往旁邊一剁,發出“砰”的一聲:“我不是在說他,我是在說柏裕!”
她樣子彷彿憤怒到極致:“我真是忍夠了,偏偏江崇寧還對柏裕很有認同感,說什麼柏裕為那種女人著迷再正常不過,我看他們兩個就是一丘之貉!江崇寧以後也會跟著柏裕一樣,見到狐狸精就跑了!”
杜葉寒抿著嘴,無法理解她的憤懣從何而來。
顧楚楚見她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平穩了一下呼吸,接著說道:“柏裕那傢伙,當初在紐約一直黏著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他追你追得那麼緊,好像離開你就會死一樣,可等你一走,他轉頭就跟一個狐狸精在一起了!”
杜葉寒故意忽略了“和別人在一起”這個資訊,她安慰顧楚楚道:“我早已明確拒絕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