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吧?”顧楚楚笑道。
“沒,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放心吧,那些都是目前為止都是都市傳說,每個會所都會有那麼些傳言,我們幾個正常去喝酒玩玩不會有事的。”顧楚楚安慰她說。
回到家後,杜葉寒洗了個澡,酒精像被水汽激發出來,衝上了她的腦海。
杜葉寒暈暈乎乎地躺在床上,或許是之前脫衣舞男挑||逗的緣故,胸腹間燃起的火氣沒有徹底熄滅,反而隨著酒精湧向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漸漸覺得渾身燥熱,而內心叢生的空虛感又讓她無所適從,只能拼命放空大腦,以便早日進入睡眠。
她覺得自己真的到了尋找固定伴侶的年紀,可以保持距離,只要在必要的時候解決生理需求就行。
這樣胡思亂想著,她不知何時才睡了過去,而她竟然夢到了柏裕。
夢中的柏裕穿著西裝,眼睛一直盯著她,然後漸漸扭動著身子,一邊跳舞一邊解衣服。
杜葉寒站在一旁看他跳脫衣||舞,彷彿陷入了魔怔,她身子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步都沒有離開,他慢慢地靠近,當上半身赤||裸的時候,他朝她伸出了手臂,然後綻開一抹笑。
柏裕伸出了一小節粉色的舌尖,緩緩舔著嘴唇,無論是表情還是肢體語言都滿載著誘惑的邀請。
杜葉寒聽見了自己渾濁的呼吸聲,她不受控制地走上前,接受了他的邀請。
她就像顧楚楚那樣,緊貼著她,從背後環住他的要,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肌肉,隨著他的指引扭動。
柏裕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他的身體和之前影片裡展現得那樣精壯漂亮,他轉過身,面朝著她,臉上帶著醉人的微笑,然後捏著她的腰身,將她緩緩壓了下去。
杜葉寒醒來後彷彿還能感受到他熾熱的親吻,她恍惚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就這樣做了關於柏裕的春||夢很是不可思議,況且夢中的她還是那樣熱情地迎合著,且大有一副化被動為主動的架勢。
若不是確定世上沒有超自然事件,她幾乎就要以為他給自己下了什麼蠱。
杜葉寒最後將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歸咎於那天柏裕自顧自在影片裡引誘她,且她又受到仙宮舞男的刺激,所以才會下意識做這樣的夢。
杜葉寒上班前還衝了個溫水澡,顧楚楚的婚宴請帖前段時間便發了下來,地點是郊區的一座莊園,那是百年前某個歐洲國家與華國剛建交時,一位本國的貴族建的,莊園主樓是座城堡,旁邊還帶著植物園和圖書館,如今變成了度假景點,也給有閒錢的人租用。
手機婚禮小群裡一直在討論著婚禮,十分熱鬧,但是柯文的頭像卻始終是灰色的,蔣雯萱氣憤地不停他,說他要是這種時候都不來就準備絕交。
而柯文一直沒有迴音。
中午午休的時候,杜葉寒收到了柏裕發來的簡訊。
當她看到他的名字,便覺得手機十分燙手,差點拿不穩手機。杜葉寒定了定心神,開啟了簡訊,裡面只是有一個親親的表情,後面跟著一條連結,這樣看起來倒像是亂髮小廣告或帶非法連結的簡訊。
杜葉寒開啟了連結,轉到的是英文新聞介面,標題大意是長輝集團在紐交所上市,今晨舉行敲鐘儀式,新聞照片上所拍到中間是柏裕,他的父母站在他身側,柏裕笑容炫目,一身西裝革履,十足的精英派頭。
杜葉寒傳送了一句“恭喜”給他。
柏裕:【我很快就回來了,等我[親親jpg]】
她忽然又想起了昨晚夢裡的熱吻和糾纏,忽然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她放下手機,揉了揉太陽穴,勉強讓自己的思緒從他身上移開。
邪神(六)
顧楚楚的婚禮是11月24日, 那是個陽光燦爛的週末。
杜葉寒和蔣雯萱在週五下班後就去了顧楚楚的家裡, 婚禮前一晚新娘和新郎都不會見面,顧楚楚準備了一個睡衣派對,在她的房間裡又加了一張kgsize的床, 和自己的床並在一起,這樣足夠她們三個人在上面隨意打滾。
顧楚楚家的晚餐十分豐盛, 除了正餐,還有專門的廚師做了小點心,三人進了顧楚楚的臥室, 等杜葉寒洗完澡後,電視開始放起了某個愛情電影, 大概算傻白甜的型別,開頭便是正義又憤青的記者女主在飛機上和大佬男主起了衝突,然後女主到了目的地才發現自己要採訪的物件就是大佬男主,悔恨的同時被男主各種刁難。
顧楚楚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薯片, 杜葉寒把薯片從她手裡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