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
杜葉寒被他這麼看著,忽然感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彷彿其中還暗含著一絲忐忑,為了掩飾這種情緒,她快步走上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你感覺如何?”
柏裕一直看著她,一刻都不肯將視線移開,良久,才慢慢吐出了一個字:“疼。”
“哪裡疼?”杜葉寒站起來,想著要叫醫生進來。
柏裕卻朝她伸出了手,杜葉寒湊上前去,握住了他的發涼的手。
她有些驚詫:“你怎麼這麼冷?”
“不冷。”柏裕慢慢地摩挲著她的掌心,他的嘴唇毫無血色,臉色也蒼白,陽光透過封閉的窗戶灑到他身上,她能看到他面孔上細小的絨毛。
柏裕慢慢垂下了眼簾,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他緩緩問道:“你之前說的,還有效嗎?”
杜葉寒知道他問的是之前他受傷時,她說等他康復後會考慮他們的關係。
她原以為以他當時的情況,很可能並沒有聽到自己說了什麼,沒想到他卻記得一清二楚。柏裕眼底有壓抑的期望和小心翼翼,就像是過於擔憂美夢被戳破而越發焦慮。
杜葉寒笑了起來,她傾過身,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當然有效,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狗血腦洞——
杜葉寒推門而入,原本以為會看到睜著水汪汪大眼睛、委屈巴巴望著自己的柏裕。
沒想到他卻滿臉煩躁,語氣也十分不耐煩:“你誰啊?”
杜葉寒:“打擾了。”
立即從外面把門關上,內心在歡呼咆哮(“總算把這個心機小賤人甩掉了(/≧▽≦)/”)
柏失憶後恢復成傲嬌大傻嗶裕:好像有什麼不對???
邪神(十六)
柏裕渾身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然後顫抖著手撫摸著自己的嘴唇。
“剛剛……是幻覺嗎?還是我沒睡醒,連你都是臆想出來的?”他在恍惚間問道。
杜葉寒說:“不是幻覺。”
“那……”柏裕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之前走神了,能不能再試一次?”
他仰著臉看她, 不知是不是錯覺,杜葉寒覺得他的嘴唇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