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刻意純真的模樣讓人毛骨悚然,“竟然能從警察眼皮子底下溜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杜葉寒立即選擇裝傻,“他自己溜掉的,我也找不到他的人。”
“葉寒……我可以叫你葉寒嗎,”陸淮西在她身後發出了一聲輕笑,“給你擋槍的,是你的男朋友吧?上次在紐約我們還見過,他看起來是個很優秀的人。”
“這是公共場合,外面有警察!”杜葉寒義正言辭道。
陸淮西絲毫沒有被威脅到:“他也不能一直防著,要是就這麼死了,實在很可惜。你仔細想想,你的小男友和柯文,哪一個比較重要?”
他說完聲音一變,低得幾乎只能聽到氣音:“有人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他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胳膊,槍口壓緊了她的腰,姿勢像是在半摟著她。
杜葉寒看著一箇中年女人拿著水果進來洗,她只是瞥了他們一眼,大概以為他們在這裡親熱,表情還帶著幾分嫌棄。
“往外面走。”陸淮西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杜葉寒慢慢地往挪進走廊,在他的指示下,從一處安全通道下了樓,他能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中小幅度地顫抖,杜葉寒壓抑著恐懼,並不想讓他看出來,最後他們來到了門診大樓的背面,那裡放著一排排垃圾桶,一般情況下並不會有人經過。
陸淮西松開了手,他眯起眼看著她:“你害怕了?”
杜葉寒靠牆站著,仰頭看著他,她的眼睛裡泛著一層薄薄的水光:“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眼圈發紅,加上憔悴的臉色,真有種弱柳扶風的姿態,儘管她並非是那種天生就能用楚楚可憐的姿態博取歡心的美人,但是那種驚恐又失措的模樣還是讓他失神了片刻,甚至讓他懷疑她對自己真的毫無用處。
沒有利用價值卻見過他行兇的人,按照傳統應該滅口。
杜葉寒卻看出了他眼中的殺意,她放軟了聲音道:“你就看在我在飛機上救過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真的對這些事一無所知。”
“你救了我?”陸淮西發出了一聲輕嗤,就像是聽到了什麼荒唐的笑話。
“難道你跟那個亞馬遜人是一夥的?你那次,都是在演戲?”杜葉寒在恐慌的同時又帶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