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淡淡開口:“不用,我們不用她出錢,你別去找她了,找她做什麼,有什麼用。她有錢也是她的事,她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見到我們了,找她豈不是自討沒趣。”
“姐,你幹嘛啊,都這個時候了,還為她著想呢。她父母在農村,管也不管,過年也不回家,你身體不舒服,前段時間還動手術了,這些她知道嗎?她連問都不問,在京城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想得美,她不好好對你們兩口子,我肯定不會讓她好過!姐,這件事,你別管,我該教訓就教訓,你別心軟就是了。”
喬母聽到後,努了努唇,欲言又止:“你適可而止,差不多就行了。她要是真的有錢,你就借點,當她還了我們養育之恩了,你先拿去給你兒子首付彩禮錢,應急。”
喬母早就對喬溫雅失望透頂了,她已經不期盼這女娃還能回來,給她養老,生病的時候,能伺候伺候她。
就當沒生過這個孩子吧。
以後,她過得好,過得不好,那都是她的事。
“姐,你真的……唉,我也不好意思了。”喬溫雅的舅舅錢慶國聽到這話,心裡越發同情他這個老姐姐。
喬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去年我動手術,你們家借給我們十多萬,沒有你們一家人幫忙,我們老兩口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你該問就問,她在京城到底賺了多少,也從來沒和我們說過,那十幾萬的,就當買斷費了。”
喬母能說出這樣狠心絕情的話,全是因為,自己已經被這個女兒傷透心了。
出去這些年,從來沒有主動給家裡打過一次電話。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問候過一句,每次電話過來,都是問她到底是哪裡撿到的她。
她不是這個家的女兒,有事不要去找她之類的,不要打擾她。
喬母心就是這樣,一點點變涼的。
不抱期望了。
自己弟弟錢慶國這些年,看在眼裡,心裡也氣。
見到她,都是數落喬溫雅是個白眼狼,養不熟,也不知道怎麼有個這樣的女兒,不管不顧的。
過年錢慶國都說,他去京城,綁也要把喬溫雅綁來家裡,讓她認清楚自己的出身。
“老姐姐,這一次,我就替你教訓她一下,你可別心軟就是了。”
說完這話,錢慶國就把電話掛了。
另外一邊,喬溫雅這會穿著晚禮服,在和小姐妹們聊著天,時不時會和一些名人搭話。
站在那,看起來就像一個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名媛。
不引人注目都難。
這不,就有一個富家子弟看到了喬溫雅,忍不住被吸引,走到喬溫雅身邊,主動搭話。
“這位小姐,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那些小姐妹們見狀,忍不住尖叫起來。
“雅雅,凌少,是凌少啊。”
凌易彬,是淩氏集團繼承人。
長得帥氣,又有錢。
很多人都想接近的物件。
小姐妹們看到凌易彬親自來和喬溫雅搭訕,能不激動!
各個一副曖昧調侃喬溫雅。
“咱們雅雅魅力真大,站在這都能吸引人啊。”
“就是,雅雅長得好看,在哪裡都不缺人追呢。”
喬溫雅想答應來著,正好遠遠看到白芷跟一個男人上了二樓。
她眼眸一轉,想要看好戲的心情佔據了一切,便拒絕了男人的邀請。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說完,喬溫雅就追了過去。
喬溫雅心裡也知道,對於男人,不可能一提要求,她就答應的。
以前她在大學裡,靠近她的有錢人其實不少。
真的願意花錢和時間在她身上的,不多。
都是她稍稍一拒絕,就走得沒影了。
這一次也是一樣,喬溫雅見慣了這種場景,應對起來,得心應手,這一次她拒絕了,要是後面他還能繼續示好,才有戲。
不然,都是沒用的。
還不如去看白芷的好戲呢,萬一真能抓到她的小辮子,也算為她出口惡氣了!
喬溫雅追了過去。
小姐妹們都不明白喬溫雅這操作,凌易彬都能放掉不管嗎?
顯然,喬溫雅的操作,非但沒有讓凌易彬挫敗,反而更引起他的興趣了。
“有意思……”凌易彬摸了摸下巴,第一次有女人,敢拒絕他。
喬溫雅跟上三樓,沒有看到白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