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住自己的衣服不受火的影響,但是颺孤法力不夠,不能操縱自如。沒想到連自己的衣服也沒點著了。
颺孤心中著急,這要是被二個師弟看見了,那不糗大了。
他這個師兄的臉該往哪裡擱。
但是情急之時,又找不到什麼好的裹身之物。他想了想,暫時不理會少女的咒罵。用手在地上按了按,使出驚天雷的道法,硬生生的把地面炸出一個坑。
他跳進坑裡。只露個腦袋在外面。
颺柱和颺彌聽到外面一會噼啵之聲,似大火熊熊,一會雷聲轟轟,似天雷怒奔,不知道颺孤和那個少女打的怎麼樣了。二人在圍牆內心中忐忑不安。
過了一會,聽不到任何動靜了,但是二人都無力起身。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那少女見颺孤窘態,心中怒氣減了大半,少年人心性頑皮,她看見颺孤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埋了進去。暗自好笑。
她眼珠一轉,想到一個鬼主意。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野牛。附在它耳朵上偷偷的言語幾句。那野牛似乎聽到什麼可笑之事,竟然也嘎嘎作樂之態。
接著,那野牛走到颺孤埋身之處,二個銅鈴般的大眼睛盯著颺孤直瞅,眼中滿是笑意。看的颺孤心中發毛。心說這個時候這孽畜要是抬腳給他一下,估計能把他踩成肉泥。豈不死的很冤。
哪知野牛並沒有踏上他,只是向前走了二步,把牛鞭對準了他的腦袋。
接著,野牛憋了一大泡尿,痛快淋漓的全部淋在了颺孤的腦袋上。
哇呀~颺孤哇哇大叫,無奈沒穿衣服,又羞又怒。但又不甘心被這麼一個畜生這樣羞辱,一咬牙,探身而起。舉起狼牙劍,衝著牛鞭就是一劍,叫道:“該死的,吃我一劍,讓你變成太監。”
那野牛似乎早料到颺孤有此一招,早已經一個躍身,躲在一邊,對颺孤做了一個鬼臉。又得意洋洋的跑到少女身邊。滿臉愜意的臥在她的腳下。
少女早已經捧腹不止,笑道:“怎麼樣,臭道士,我童童的下午茶滋味還不錯吧。哈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
颺孤氣急敗壞。卻死硬著脖子道:“沒關係,大爺我就當洗了一次澡,有本事就等我穿好衣服,再決一死戰。”伸手亂抓,哪裡有一片衣物,卻不知道去哪裡找衣服。
少女笑道:“先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下次見到本姑娘要退避三舍,看你那蠢樣,根本不配當姑奶奶的對手,這一次就饒了你,若不是本姑娘有事,定要挖你眼睛給我童童報仇。”
這時,突聽西南方向傳來一陣嗚嗚的哨聲。
少女聞聲望去,點了點頭。笑道:“我爹爹喚我了,本姑娘有事走先,下次再見你們,定饒你們不過。”
說罷飛身跨上野牛,輕撫野牛牛角,野牛朝天哞哞哞的狂叫三聲,撒開四蹄,如風般的飛奔朝著西南方而去。
紅色的影子愈去愈遠,漸漸的看不見了。
颺孤直到看不見那少女了,才從坑中爬起來。身上又腥又臭。這樣怎麼見二位師弟。一籌莫展。心中焦慮。
颺柱和颺彌一直沒聽到什麼聲響,直到剛才聽到有人撒尿的聲音,二人同時驚異不定。後來又聽到少女所言下午茶,颺孤聲稱什麼太監之類的。正驚魂未定。突聽少女所言要走,二人鬆了口氣。許久又未見颺孤有所言語,心中不禁想到:二師兄不會掛了吧。
二人相互挾持,站了起來,慢慢的爬過颺孤所築的土牆。看見一個渾身汙泥的怪人站在面前。
二人大驚。不知是何方怪物。難道又是什麼人形獸妖。
咳~那“人形獸妖”咳了一聲。
颺柱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妖獸兄,可看見我二師兄了?”
那“人形妖獸”怔了一怔,立馬破口大罵:“二個完犢子,我就是你們的二師兄。”
颺柱和颺彌大驚失色。卻不知道颺孤為何渾身被泥巴裹的嚴嚴實實所謂何事。
“怎麼了”颺彌問道。
颺孤雙眼羞澀無比,不敢正視二人,只是擺擺手道:“妖獸被我刺瞎雙眼以後已經逃走……”颺彌看出不對了,又問:“二師兄,你的衣服呢?”
颺孤大囧,慌忙道:“那野牛太過厲害,我不脫了衣服還真幹不過它。”
颺柱摸摸腦袋,看著颺彌,不解的問:“剛才不是一個女的嗎?怎麼又和野牛幹起來了?”
颺彌也是一臉茫然。繼而敲敲頭恍然大悟的模樣。
颺柱叫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