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了好一會兒才結束,但也只是親嘴。
就是兩人的衣服有些亂,都滾到了地毯上。
蕭寂文起身將人的襯衫下襬拉好,擦乾他眼角的淚痕。
“怎麼這麼愛哭?我也沒多兇吧。”
溫林聞言怒瞪他一眼。
“我沒哭,這是生理鹽水,憋氣憋的。”
“嗯,怪我。”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溫林拍開他的手,揪著他的領子問:“你說咱倆現在算什麼關係?”
蕭寂文單手摟著他的腰,眼珠一轉,說:“我覺得咱倆現在算是……”
說著故意拖長音,就是不說個準話。
溫林揪著他的領子緊了緊。
【你要是敢說其他有的沒的,你就死定了,求我我也不會回來了。】
蕭寂文逗夠了,說了實話。
“算情侶,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你物件。”
“這還差不多,別想不負責。”
“不會。”
溫林松開他的領子,翻身想從人腿上下來,被蕭寂文攔腰拉了回來。
雙手下意識撐在蕭寂文的胸口。
“你幹什麼?”
蕭寂文鼻尖貼近,磨了磨他的。
“再親會兒,我物件好香。”
“流氓。”
兩人在客廳鬧了好一會兒才回各自的房間。
溫林因為特殊時期,沾床就睡。
蕭寂文倒有點激動的睡不著。
他突然就有物件了,突然就有嘴可以親了。
雖然這個物件來路不正,但這並不妨礙蕭寂文:()救命,我不要在快穿界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