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這些內門弟子遲早有一天,還是要回到黑天門派之中的。
在黑天門派之中,外門弟子是由內門弟子來傳授教導的,而內門弟子是由真傳弟子來傳授教導的。
每一個真傳弟子在門派內地位的高低,除了他自身的修為之外,還要看他手下有多少個內門弟子!
黑海城中的這些內門弟子,和徐海峰可並非都是同一個真傳弟子的麾下,而眼下,接連有龔師兄和李炳兩個內門弟子隕落,如果沒有充足的理由證據,那麼,將來責任肯定會落在徐海峰的頭上。
這一點,毋庸置疑。
畢竟,內門弟子不像是外門弟子那樣,人數眾多,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每一個內門弟子對於真傳弟子而言,都是一筆財富——唯一不同的是,這財富的價值幾何而已。
徐海峰雖然不是真傳弟子,但他身居城主一職,在外面,是對這些內門弟子擁有生殺掌控權的,只不過,徐海峰也不敢亂用這種權利,畢竟,他也擔心會被其他真傳弟子找麻煩。
但是適當的懲罰,徐海峰還是有這個權利,也敢做出來的。
多的就不說了。
如果徐海峰要扣除這些內門弟子一兩個月的月例,那麼這些內門弟子即便是告上去,那些真傳弟子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這只是小事兒而已。
“諸位師兄開玩笑了,師弟怎麼敢在大師兄面前亂說話呢?”
鍾信面對眾人的譏諷嘲笑,也不著惱,依舊面色平靜,恭維的說著:“諸位師兄都是內門弟子,是門派精英,都是做大事的人,小弟不過是稍微有點兒小聰明,討得大師兄歡喜而已,怎麼敢說諸位師兄的壞話呢?就算給小弟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哼,你知道就好!”
那幾個內門弟子看見鍾信這副恭敬的模樣,心裡才略微舒服了一些,的確,雖然有徐海峰的交代,讓他們有事兒和鍾信商量著辦,而且他們也看見了這幾次,但凡有什麼事情,徐海峰都會親自詢問鍾信。
所以眾人心裡都清楚,鍾信這個他們往常根本看不起的弟子,已經攀上了徐海峰的大腿。
一個小小的垃圾外門弟子,也有資格和他們商議事情?
真是笑話!
“黃師兄,我們之中你的修為最高,我們都以你為尊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吧。”
一個內門弟子的目光,看向了黃師兄。
“對,我也聽黃師兄的。”
“黃師兄說了算。”
“我們內門弟子怎麼可能會聽一個外門弟子的話,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
其他幾人紛紛說道。
鍾信聽到眾人的話,依舊面色恭敬的微微低頭,心裡卻是冷笑不已,一群蠢貨,這又不是和別人比鬥,誰的修為高,就聽誰的話,真是一群沒腦子的傻瓜!
黃師兄臉上微有得色,擺了擺手,謙遜的說道:“各位師弟,我們一起想辦法就行,大夥不用都聽我的。”
“黃師兄你想辦法就行,我反正誰的話也不聽,就聽黃師兄的。”
“我也是。”
那幾人又紛紛嚷嚷起來。
“你們可千萬別這麼說。”
黃師兄擺了擺手,目光從鍾信的身上掃過,話裡有話的說道:“我們大師兄可是和我們說過,凡事和鍾信商量一下的啊。”
“就他?”
一個內門弟子毫不掩飾他的輕蔑,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能讓他有資格站在這裡,就已經算是對他另眼相看了,鍾信,我說的對不對?”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鍾信。
“師兄說的沒錯。”
鍾信連連點頭,討好賠笑的說道:“眾位師兄讓我能夠有資格站在這裡,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心滿意足了。”
“你知道就好鍾信!”
這個內門弟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咧咧的說道:“我告訴你,拍須溜馬終究是旁門左道,我們修行者最終還是要靠實力來說話的,明白了嗎?你別以為你最近攀上了大師兄的大腿,就覺得有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了,你要是這樣想,我不介意給你一點教訓,讓你明白什麼叫做身份懸殊!”
“師弟不敢,師弟不敢。”
鍾信陪笑的說道:“大師兄讓我來,是給各位師兄跑腿的,我怎麼有資格和各位師兄並列呢?就算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樣做啊!”
“你知道就好。”
這個內門弟子將鍾信教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