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稟也沾不上邊……要知道,當年的白破天,在他們這樣的歲數時,早就已經成為內門弟子了……”
想到這裡,黃人傑眼睛眯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既然這倆人不是天賦稟異的弟子,還敢在自己面前有恃無恐,那麼,只剩下了一個可能——他們這一次來到大都城,是擔負著徐海峰交給他們的某個任務。
在這個任務沒有完成之前,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情,將來找到徐海峰的話,徐海峰一定會袒護他們倆人的。
這才是這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的原因!
“……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沒有錯!”
黃人傑想通了這其中的奧妙之後,在看向趙一凡和鍾信倆人時,彷彿就像是看到了兩隻獵物一般!
“呵呵,兩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黃人傑手掌一翻,掌心之中出現了一塊玉牌,在他靈氣催動之下,這塊玉牌陡然間綻放出一道白光,旋即,一張大網沖天而起,快速向趙一凡和鍾信倆人落去,他獰笑著說道:“在我面前也敢放肆,今天我如果不教訓你們倆人一下,我黃人傑以後還如何在黑天門派之中立足?”
鍾信看見黃人傑忽然間二話不說就對他們出手,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轉身向趙一凡望去。
結果,他卻是看見,趙一凡站在原地,絲毫沒動,鍾信頓時也猶豫了一下。
緊接著,這張由靈氣幻化出來的大網,從天而降,將兩人籠罩在其中,隨著黃人傑手一揮,這張大網迅速收縮,將鍾信和趙一凡倆人緊緊縛在其中後,大網開始縮小,將兩人牢牢束縛住無法動彈!
鍾信只得拼命運起靈氣抵擋,但身上的網繩,依舊在不斷慢慢束緊,將他勒的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相比之下,趙一凡自然就輕鬆了許多,只不過,他心裡眼下並不清楚黃人傑要對他們出手的目的,所以也沒有采取任何舉動,而是將計就計,假裝也被困住動彈不得,看看接下來黃人傑打算要做什麼。
“兩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黃人傑看見將倆人困住動彈不得之後,手輕輕一揮,網繩停止收緊,鍾信這才覺得略微能夠喘上一口氣了,黃人傑大步走到倆人面前,眯起眼睛冷笑著說道:“區區外門弟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呵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倆人這一次來到大都城,肯定是徐海峰授意的吧?”
“你這樣對我們,難道不怕徐海峰師兄將來找你麻煩嗎?”
趙一凡假裝有一絲驚慌問道。
“找我麻煩?”
黃人傑冷冷一笑,伸手向趙一凡的口袋裡面掏去,獰笑著說道:“就憑藉他徐海峰?能將我怎麼樣?嘿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徐海峰這傢伙肯定是讓你們倆人回到門派裡面去上供吧?要不然,憑藉你們倆人小小的外門弟子,也能去白家酒樓消費的起?”
說話的同時,黃人傑從趙一凡口袋裡面,找到那兩塊儲物玉牌,他臉上頓時露出狂喜的神色,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果然,我猜的沒錯,徐海峰這傢伙在黑海城擔任城主一職,搜刮了不少好處……趙一凡,識相的話,趕緊將開啟這儲物玉牌的方法說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們倆人一命!”
黃人傑嘴上說著饒他們倆人一命,但實際上,心裡已經有了決斷——這兩人,都得死!
畢竟,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住秘密。
而且最重要的是,黃人傑心裡清楚知道,這兩塊儲物玉牌中的東西,肯定是徐海峰上供給門派內真傳弟子的,結果被他半路上搶走了,這個事情如果被別人知道,那黃人傑他就要倒黴了!
“黃師兄,這裡面的東西,可是徐海峰師兄讓我們倆人交給胡東師叔的。”
趙一凡聽到他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心裡明白了黃人傑的目的,原來是這傢伙是打的殺人奪寶的目的,不得不說,這傢伙的膽量,真是夠大的。
既然已經清楚明白了,趙一凡也懶得再裝下去了,笑吟吟的說道:“胡東師叔的東西你也敢搶,難道不怕他找你算賬嗎?”
“哼!”
黃人傑冷笑了一聲,譏諷的說道:“這又不是在黑天門派之中,搶了就搶了,誰人能知道?”
他眼眸裡閃爍著兇芒,獰笑道:“我勸你們最好老老實告訴我,怎麼才能開啟這儲物玉牌,要不然,嘿嘿!”
“原來是這樣。”
趙一凡笑呵呵的反問道:“黃師兄,那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不告訴你,你就要殺我們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