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想笑,看來這千百年來,飲食界的這種規矩,似乎就一直都沒有變過。
相對於樓下的熱鬧而言,樓上就顯得安靜了許多。
青年男子在前引路,趙一凡和鍾信倆人跟在他身後,路過一個房間時,恰好有一個男子從裡面出來,差點兒和趙一凡撞在了一起。
倆人目光在空中相遇。
同時都楞了一下。
“原來是你!”
這個男子略一思忖,就想起來趙一凡是誰了,眉頭一掀,淡淡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落在了後面的鐘信身上,旋即收了回來。
“師兄好,我叫趙一凡。”
趙一凡對這個男子點了點頭。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路上,嫌棄趙一凡讓路速度慢,抽了他一鞭子的那名內門弟子。
“趙一凡?”
這內門弟子臉色瞬間一沉,冷聲喝道:“你是跟隨誰修行的?見了我,就是這樣的態度嗎?我倒要看看是誰這樣管教外門弟子的!”
趙一凡微微一怔,他倒是忘記了,在黑天門派之中,外門弟子是跟隨內門弟子進行修煉的,所以雖然是師兄相稱,但實際上,這些內門弟子就等同於外門弟子的師傅一樣。
鍾信在旁邊看的心裡大急,剛才趙一凡說話時,都沒有對這名內門弟子行禮,難怪引起這名內門弟子的怒火。
“態度?”
趙一凡登時一愣,轉過頭看了鍾信一眼。
“師兄您好。”
鍾信見狀立刻就領悟會意了,一個跨步,來到這名內門弟子身前,微微彎腰鞠躬行了一禮,抬起頭來,畢恭畢敬的說道:“我們是跟隨徐海峰師兄的。”
這名內門弟子臉色一寒,哼了一聲,倨傲的說道:“我和你說話了嗎?”
趙一凡有模有樣學著鍾信的架勢,對這名內門弟子彎腰鞠躬行了一禮,說道:“師兄您好,我們是跟隨徐海峰師兄的。”
這名內門弟子臉色這才略微好看了一點,冷冷的說道:“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跟著徐海峰,就敢在我黃人傑面前擺起架子了。”
“不敢不敢。”
趙一凡一臉慚愧的說著。
“趙一凡是吧?”
黃人傑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跟隨徐海峰,那麼看來也是專修淬體的了?”
“是的。”
趙一凡點頭應道。
“不錯。”
黃人傑的目光在趙一凡身上停留了片刻後,微微點頭,說道:“煉氣境四層境界的修為,之前就能夠躲過我那一鞭子,看來平時修煉很刻苦嘛。”
“不敢不敢。”
趙一凡打著哈哈說著,心裡卻是不知道,這黃人傑究竟想要做什麼。
“哦?”
黃人傑聽到趙一凡的話,眼眸裡閃過一道精芒,目光猶如兩道冷電一般,落在趙一凡臉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間笑了:“你膽子很大嘛趙一凡,師兄我之前那一鞭子是教訓你做人,你也敢躲,你口口聲聲說的不敢,但我發現你好像滿不在乎嘛?”
“黃師兄。”
就在這時,給趙一凡領路的那個青年男子,忽然間開口說道:“在白家酒樓裡面吃飯,都是我們白家的客人,如果你們有什麼恩怨,還請出了酒樓之後再解決。”
黃人傑臉色立刻一變,冷冷的看向了這個青年男子。
這青年男子嘴角含笑,目光迎向黃人傑,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一幕,頓時讓鍾信看的嚇了一跳,要知道,黃人傑可是內門弟子,而這個青年男子身上沒有一絲靈氣波動的氣息,明顯就是一個普通人而言,怎麼有膽量和黃人傑這樣說話?
“呵呵,我之前在門派裡面就聽說過了,大都城的白家酒樓,很是厲害,看來,傳言還真的不錯啊。”
黃人傑眯起眼睛,冷笑著說道:“很好,很好。”
“黃師兄過獎了。”
這名青年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白家酒樓做生意,一直就是這樣,上門是客,但凡是我們的客人,我們就要為他的安全負責,所以白破天大哥曾經說了,如果有黑天門派的弟子,敢在白家酒樓鬧事兒的,他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白破天?
聽到這個名字,鍾信身體微微一震,旋即恍然大悟,難怪這個青年男子敢有這般底氣和膽量對黃人傑這樣說話。
原來這白家酒樓,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