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大腦裡一片空白呆滯。
直到她們的親人們,找到她們,將她們緊緊用力抱住時,這些被囚禁多年的女人們,才終於徹底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們現在不是在做夢!
無數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她們真的是太慘了,凡哥。”
伊依看見這一幕,也忍不住鼻子一酸,美眸裡流下了眼淚。
趙一凡等人在王劍去往領主府時,就已經全部都來到了黑天部落中。
“傻丫頭,你哭什麼啊。”
看見伊依擦拭眼淚的樣子,趙一凡不僅有些莞爾,揉了揉她的秀髮。
“我都替她們難過。”
伊依抹著眼淚說道:“她們真的是太可憐了,這些修行者真是太可惡了!”
“沒關係,現在已經好了。”
駱雲走到她身旁,替她擦乾眼淚,柔聲說道:“她們現在哭,都是喜極而泣,高興激動的哭。”
她雖然這樣說著,但美眸也是有些微微泛紅。
伊麗莎白深吸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是啊,雲姐說的沒錯,已經好了,都過去了。”
“……你們有人看見我的妻子了嗎?麗娜,麗娜,你在哪裡啊?”
圖魯在人群中,不斷焦急詢問,大聲叫嚷著。
他幾乎將這數百個女人都看了一遍,卻是沒有看見他的妻子。
“……你是圖魯?”
一個緊緊和丈夫擁抱住的女人,聽到圖魯的聲音後,仔細看了他幾眼,驚訝的叫了出來。
“我是圖魯!”
圖魯一愣,旋即衝過去,抓住她,焦急的說道:“你認識麗娜?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這個女人支支吾吾起來,不敢去看圖魯。
“你說話啊。”
圖魯急的都快要瘋掉了:“你快告訴我,麗娜她人呢?”
“……她,她死了……”
這個女人艱難無比的說道。
“什麼?”
圖魯頓時大腦嗡的一聲,後退了一步,身體晃悠了一下,臉色慘白,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說什麼?麗娜她死了?”
這個女人點頭。
“你胡說!”
圖魯呆滯了幾秒鐘後,猛然間一聲大喊,所有人都紛紛下意識轉頭看向他。
這個有些羞澀,從來不敢在眾人面前大聲說話的圖魯,用盡渾身力氣大喊道:“她怎麼死了?我不信!”
“圖魯……”
朗姆看見這一幕,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將搖搖晃晃的圖魯摟在懷裡,“兄弟,聽我說,別傷心,你還有我們!”
圖魯嘴唇哆嗦著,忽然用力放聲大哭起來,就連朗姆這個鐵血的漢子,心裡都被他哭的有些發酸了。
這樣的一幕。
不僅僅是發生在圖魯一個人身上。
而是還有許多人。
有些人找到他們的妻子,兒子找到了母親,都是激動的抱在一起,眼淚流淌,但那都是幸福的眼淚;還有一些人,找了一遍,呼喊了半天后,他們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悲傷失望的哭泣;還有幾個明顯是歲數比較大的村民,他們沒有哭出聲,而是坐在圍牆下,任憑眼淚在臉上默默的流淌。
這裡面充滿了驚喜激動,也同樣充滿了絕望失落。
讓伊依等人看的五味紛雜。
“……這就是生命。”
趙一凡默默的心想著:“有人歡喜,有人哭泣,都發生在同一時刻,同一個地方。”
“趙師叔。”
王劍拖著昏迷不醒的趙荒墨,大步走來,隨手將他丟到地上。
“他就是趙荒墨?”
趙一凡收起思緒,隨意看了地上的趙荒墨一眼。
“是的趙師叔。”
王劍點了點頭,手掌一翻,露出來了一塊玉石。
這玉石上面銘刻著法陣,正是剛才趙荒墨手裡那塊玉石,王劍說道:“趙師叔,這傢伙剛才趁我不注意,試圖偷襲我,就用這玉石,奇怪的是,我剛才試了一下,卻是無法像趙荒墨那樣,催動這玉石上的法陣,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他將這玉石,遞給了趙一凡。
“這法陣……不一般啊。”
趙一凡接過來,看了一眼玉石上銘刻的法陣,頓時咦了一聲,有些驚訝,因為這上面的法陣,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仔細端詳了幾眼後,他詢問了一下王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