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聲大哭起來,他知道,他多年來辛苦努力的付出,如今已經付之東水了!
“老童,老童,你別這樣。”
趙輝見狀頓時無語了,連忙勸慰著童德剛,他萬萬沒有想到,童德剛竟然會這麼失態!
趙輝雖然和童德剛是死黨,但是對於童德剛的心裡想法,他終究還是無法理解的。
由於家庭條件不好,從小比同齡人瘦弱的童德剛,其實一直都很懦弱膽小,這個性格一直到他大學畢業,走出校門之後,才算是略微有了一些改變,但隨著他賺的錢,越來越多了以後,童年時代的膽小懦弱,就慢慢開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狂妄,總覺得誰都不如自己。
尤其是在這些同學們面前。
這種優越感的心態,更加是讓童德剛自信心爆棚,什麼徐克瑞、李飛之類的,當年在學校裡上學時,不是都很牛逼,很風光嗎?
現在呢?不也是得來求著我,討好我嗎!
然而,當童德剛失去了他所依仗的東西——可以讓他賺錢,被眾人討好巴結,想要從他那裡獲得好處的省級代理商這個身份後。
童德剛彷彿像是立刻被打回了原形,一直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懦弱擔心,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
“趙輝,我完了,我完了啊……”
童德剛緊緊抱住趙輝,嚎啕大哭著。
這副模樣,讓李飛等人看了又好氣,又鄙視。
“……我想起來了,家裡還有點兒事情,我先走一步了。”
李飛搖了搖頭,對臉色煞白難堪,站在一旁發呆的徐克瑞說了一句,也不等他答話,就自顧自的走了。
“我也先回了。”
又有人說了一聲離開了。
有人看了一眼童德剛,沒有吭聲,悄悄的拉開包廂門走了。
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包廂裡面就剩下了童德剛、趙輝,徐克瑞還有姚惠四人。
“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姚惠回過神來,氣急敗壞的瞪了一眼兀自在那裡放聲痛哭的童德剛一眼,走到徐克瑞身旁。
“能怎麼辦?”
徐克瑞臉上露出一絲慘笑,絕望的說道:“那個趙老師,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身份,竟然一句話就能讓人家孫總取締了童德剛這個省級代理商的身份,先前我也不知道那個趙老師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之前你也看見了,我幫童德剛說話,結果連我也搭進去了!”
“你就是個蠢貨!”
姚惠氣急敗壞的罵道:“你跟童德剛走那麼近幹嘛?這下子好了,他倒黴,連你我也都牽連上了!”
徐克瑞也是心裡將童德剛恨了個半死,啐了一口,低聲罵道:“特麼的,這童德剛仗著這幾年賺到錢了,整個人牛逼的感覺都快要上天了,我之前求他辦事兒的事情,特麼的,他幾乎就是逢人就說,咱們班裡的這些老同學,每次見我都是用怪異的目光看我,你以為我特麼的之前想跟他走那麼近啊?我不捧著點兒他,他能給我發貨?我們能賺到錢?”
“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姚惠恨恨的看了一眼旁若無人,嚎啕大哭的童德剛,她原本眼下心裡就壓著一股邪火,無處發洩,聽到童德剛在那裡痛哭流涕,越發心裡火大了,恨恨罵道:“沒出息的東西,真是丟死人了,看看他這慫包樣!”
徐克瑞哼了一聲,他現在心裡煩躁的要命,偏偏童德剛還在那裡放聲大哭,他越想越是生氣,轉過身拿起一個酒瓶,重重往地上用力一砸!
砰的一聲。
玻璃渣子四處亂飛。
放聲大哭的童德剛也被驚了一下,哭聲一止,擦拭了一下眼淚,怒視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徐克瑞,“你特麼的幹什麼?”
“哭!
哭!
哭!”
徐克瑞獰笑了一聲,狠狠的瞪著童德剛,罵道:“哭你麼的逼!
艹你麼的,都是你這個蠢貨惹出來的事情,現在出了事兒,你不想著解決事情,還哭你麼的逼啊哭!”
“你特麼的!
狗東西!”
童德剛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四下找東西,一邊惡狠狠的罵道:“竟然敢罵老子,特麼的,以前像條狗一樣,天天圍著老子身旁轉來轉去,現在老子一失勢了,你特麼的就狗臉一翻不認識人了是不是……”
話音未落,徐克瑞衝過去,一巴掌扇在童德剛的臉上,將童德剛扇的眼冒金星,緊接著,他一腳將徐克瑞踹倒在地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