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集團的林總也喊價了?”
邱振東一臉的驚愕。
張穎的臉色變的難堪起來,忍不住說道:“搞什麼嘛,我猜這兩人肯定是怕冷場,所以才故意出來喊一下價格,你沒發現,這兩個人只是出最低價嗎?”
想到之前自己說的話,她強自嘴硬的說道:“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趙一凡淡淡一笑,也不說什麼。
但他越是不說什麼,張穎心裡越是不爽,在她看來,趙一凡哪怕是譏諷她幾句,她也可以從話語中找到一些把柄,但偏偏趙一凡什麼都不說,這種無視她的態度,讓張穎都有些要抓狂了!
“這玉佩有什麼好的?”
“我估計是魏總和林總不想讓冷場吧?”
“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喊一下?”
周圍的人,低聲議論著。
“老邱,你聽見沒有?”
張穎聽到周圍人的議論,登時精神一震,彷彿打了勝仗一般,得意的說道:“你看,我就說嘛,肯定這兩人是怕冷場,專門喊價的。”
“金鼎集團的林總,出價三萬塊錢第一次。”
拍賣師接過林巧夏的話,環視著眾人,說道:“還有愛心人士出價嗎?我們今天籌集的善款,可是能夠用來幫助那些貧困縣的孩子們。”
“我出五萬。”
一箇中年人揚起手臂,笑呵呵的說道:“我也沒太多錢,但慈善晚會嘛,既然來了,肯定要奉獻自己一份愛心的。”
“……偽君子!”
張穎傻眼了,回過神來,氣的忍不住低聲說道:“之前一個個都不說話,一看見保利集團和金鼎集團兩個老總喊價了,捧臭腳的人就出現了!”
“六萬塊錢!”
不等拍賣師說話,魏修文又開口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魏修文應該不是捧場,而是他真想要拍這塊玉佩了!
“這玉佩難道成色很好?”
“難道這保利集團的魏總,是個古玩專家?他剛才上去看玉佩,其實是在鑑定這玉佩,然後發現這玉佩是一塊絕世珍寶?”
有腦洞大開的人猜測著。
張穎聽的心裡一個咯噔,這趙一凡剛才不會是和自己賭氣,所以才拿出來這塊不起眼,但實際上是他“傳家寶”
的玉佩,交給康盈盈拍賣吧?但旋即,她又幸災樂禍的想到,如果真是那樣,那這趙一凡也算是活該!
“凡哥。”
康盈盈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您給我的這玉佩,是不是很貴重啊?”
“貴重什麼啊。”
趙一凡淡淡一笑,隨手又從口袋裡摸出來好幾塊同樣的玉佩,在康盈盈面前晃了一下,“是我自己打磨的小玩意而已。”
張穎登時驚碎一地下巴,回過神來,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保利集團的魏總,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花幾萬塊錢來買趙一凡自己做的玉佩?
“魏總出價六萬塊錢了,還有人要嗎?”
拍賣師聽見魏修文再次喊價,心裡就清楚了,看來魏修文的確是想要拍下這塊玉佩了,他一邊喊著一邊下意識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很普通的一個東西啊,怎麼魏修文會花六萬塊錢來買?
“七萬!”
林巧夏平靜的又加了一萬塊錢。
“這康盈盈究竟是誰啊?”
看見林巧夏又一次出價,臺下瞬間變的一陣安靜,所有人都下意識在尋找康盈盈。
他們想看看,這康盈盈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魏修文和林巧夏兩人,來幫她捧場?
從這玉佩上來看,這玉佩很普通啊,那麼唯一剩下的解釋就是,這個康盈盈來頭很大,所以魏修文和林巧夏都幫她捧場!
“難道是我看錯了?”
另一邊的林傑,也是皺起了眉頭,“難道不是凡哥做的玉佩?”
他真想上去,拿過玉佩仔細看看。
邱振東狐疑的盯著趙一凡仔細看了幾眼,皺起了眉頭,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金鼎集團的林總,出價七萬塊錢第二次。”
拍賣師嘴裡喊著,目光卻是落在了魏修文身上,“還有人要出價嗎?”
魏修文遲疑了一下,再次喊道:“十萬塊錢。”
他想看看拿出玉佩的康盈盈,會有什麼反應,如果康盈盈喊價,那他立刻就放棄;如果康盈盈還不喊價,那魏修文覺得,很有可能是這康盈盈,不知道這玉佩是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