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
回到中醫學院附近的房子裡,趙一凡拿出玉牌,開始了打坐修煉。
自從凝練出來的靈氣種子以後,趙一凡每次修煉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這靈氣種子彷彿像是過濾器一般,能夠自動幫助他煉化斑駁不純的靈氣,所以趙一凡現在根本不需要花費時間、心思,去凝練斑駁不純的靈氣,只需要一門心思的修煉打坐即可。
如此一來,趙一凡修行的速度,就變的快了許多。
刻有太華納靈陣的玉牌,按照某種方位,擺放在趙一凡身旁,月光灑落下來,玉牌隱隱一閃一亮,將月之精華轉化成為修行者可以吸入體內的天地靈氣。
突然間,咔咔兩聲微弱的聲響傳來。
趙一凡心裡一動,睜開眼睛,看見擺放在地上的三枚玉牌中,竟然有兩枚都破裂了,玉牌上出現了道道裂紋。
“又損失兩枚玉牌。”
趙一凡嘆了一口氣,拿起剩下那枚玉牌,仔細端詳了一番,發現這玉牌上也出現了隱隱裂痕,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最多就是再用兩三次。
“法財侶地,在修行中,這財字排到第二位,還真是沒有說錯。”
趙一凡苦笑著將這枚刻有太華納靈陣的玉牌收起,這四枚玉牌一共花了他一百萬塊錢,這還是李雲飛刻意給他便宜的情況下,才買到了兩百塊玉石原石。
滿打滿算,用了還不到三個月,就只剩下一塊了。
認真計算下來,每天的損失大概在三萬塊錢左右,但,這還不算是高階的法陣,假如有一天,修煉到陰陽境,到那時必須要輔以高階法陣刻畫的玉牌修煉,而越是高階的法陣,對於材料的品質要求就越高,同時成功率也降低。
到了那時,一天三萬塊錢的消耗就遠遠不夠了,趙一凡估摸著,恐怕可能是數十萬,甚至上百萬也不一定!
“窮讀書,富習武,這話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修行可真是最耗費錢財的一件事情了。”
趙一凡收起思緒,閉目盤坐在地上,揣摩感悟著體內這顆靈氣種子。
誤打誤撞的凝練出來了這顆靈氣種子,趙一凡也不知道到底算是一件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從它起的效果上來看,應該不算是壞事兒,但是,歷屆丹符門的前輩們,遺留下來的修煉心得中,從來都沒有提及過,能夠在氣海內凝練出這樣一顆靈氣種子!
也就是說,以後的修行,在揣摩參照歷屆丹符門前輩的心得方法,已經是完全不可行的了。
只能全憑趙一凡自己去摸索、參悟。
來到附屬醫院中內科的診室裡,朱志剛已經開始打掃起了裡面的衛生。
“老師早。”
看見趙一凡進門,朱志剛連忙將墩布放在一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恭恭敬敬的向趙一凡問候。
趙一凡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隨著醫生陸陸續續的來上班,病人們也開始多了起來。
中內科其他診室門前,都有好幾個等待的病人,但是趙一凡的十診室依舊沒有人掛號。
“老師。”
朱志剛站在門口,張望了好幾次,終於忍不住對趙一凡說道:“要不要我去導診臺問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沒有病人掛您的號呢?”
中醫是一個很需要經驗積累的職業,這經驗積累可不是每天坐在醫院裡,就能夠積累下來的。
是需要診斷過大量的病人,才能夠獲得經驗的。
朱志剛也知道,這一次在附屬醫院只有一個月的實習期,所以他特別珍惜眼下的時間,可偏偏沒有病人來,趙一凡能沉住氣,但他卻是沉不住氣了。
“嗯,你想問就去問吧。”
趙一凡想了想,點了點頭。
得到他的同意,朱志剛這才出去找導診臺的小護士去詢問,沒過幾分鐘後,朱志剛就一臉氣憤的回來了。
“老師。”
將診室的門關住,朱志剛忿忿不平的說道:“你猜是怎麼回事兒?是劉主任之前吩咐過導診臺的護士,讓她們不要給病人掛您的號,幸虧我這幾天和她們關係還處的不錯,她們才偷偷告訴我這件事情,難怪外面這麼多病人在排隊,咱們這診室卻是沒有一個病人,真是氣死我了!
老師,咱們去找劉主任要個說法去!”
“哦?”
趙一凡眉頭一揚,淡聲說道:“要什麼說法?人家前臺護士告訴你這個事情,就是讓你去找劉主任要說法嗎?你這樣去找劉主任,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