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趙一凡不屑的笑了,“開口閉口就是讓我自廢修為謝罪,你以為你是誰?”
“無知小輩!”
何東清臉色一沉,下巴上的鬍鬚,無風自飄,沉聲說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逼老夫出手是嗎?我告訴你,法術無情,一旦讓老夫出手,就不是廢掉你修為那麼簡單了!”
“怎麼?”
趙一凡淡聲說道:“你還想動手不成?”
“呵呵,我原本不想出手的,但你不肯乖乖自廢修為謝罪,那我也只好……”
何東清話剛說到一半,一箇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屋內何東清等幾人,臉色難堪的模樣,他楞了一下,對趙一凡說道:“趙醫生,你現在有病人啊?”
“你才有病!”
何向西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
“喂,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
中年人一怔,旋即就怒了,指著何向西說道:“你會不會說話啊?”
“你……”
何向西臉色一沉,旁邊的何東清訓斥了一句:“閉嘴。”
何向西恨恨瞪了中年人一眼,轉過頭不去看他。
要不是擔心惹出亂子,他真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就這樣一個普通人,何向西不用施展法術,僅憑藉拳腳功夫,就可以打的他滿地找牙了。
但是,玄門管理局有規定,嚴厲禁止玄門中人和俗世中的普通人發起衝突,尤其是不允許在普通人面前,施展各種書法,目的就是為了避免讓普通人知道有玄門的存在,從而引發未知的後果。
現在科學技術越來越發達,到處都是攝像頭等監控存在,何向西一旦動手,將來被發現後,玄門管理局必然會來找何家的麻煩。
各大世家以及門派,都對玄門管理局這個部門,無比的痛恨鄙夷,但又不得不捏著鼻子,承認他們的存在。
“神經病!”
中年人哼了一聲。
何東清站起來,對趙一凡說道:“今天晚上十點,郊區外的小青山腳下。”
說完,他率先走出了診所,何向南和何向西兩人,狠狠瞪了趙一凡和中年人一眼,兩人緊跟在何東清身後離開。
“趙醫生,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
中年人坐下來,關心的問道:“我看他們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對了,那個老頭,年紀不大,看樣子火氣還挺大啊,他剛才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要約架是不是?”
趙一凡笑了,“是幾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好了,不用管他們,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我這幾天嗓子疼的很厲害……”
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腕,讓趙一凡把脈。
“你這是小毛病,給你開一副藥,你喝上兩天就行。”
趙一凡不用把脈,就看出來了中年人只是普通的支氣管炎,隨便搭了一下脈,就將手收回來了,給他開了藥方,告訴他下午來診所取藥,就將他打發走了。
“這何家,還真是夠囂張的。”
趙一凡心裡有些膩歪,何向東利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世俗中斂財,而自己僅僅只是廢掉他的修為而已,至少還留了他一條命,沒想到這何家還不知道悔改!
竟然還幻想著讓自己自廢修為來謝罪!
真是可笑至極。
“俗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我的手下留情,何家不但不感謝,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趙一凡看了一眼手中的木雕,不屑的笑了笑。
a市有一個普通的辦公樓,從外表看上去,它和許多機關辦公樓,並沒有任何區別,外面還懸掛著一個“華夏國文化研究所”
字樣的招牌。
但和那些人來人往的機關辦公樓不同的是,這個文化研究所長年累月的,門可羅雀,只有幾個年齡不等、有老有少、加起來還不足五個人的人員,在這裡辦公。
所謂的辦公,其實也就是每天來點個卯,然後趴在辦公室裡打瞌睡,要不然就是跑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兩個值班人員在這裡。
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文化研究所,到底研究的是什麼。
整個n省,也就正副一把手、以及公安、國安等部門領導,才隱隱約約知道這個文化研究所,是做什麼工作的。
平時冷冷清清的文化研究所裡,今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