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

“好的師傅，謝謝你了。”

趙一凡點了點頭。

到了地方，趙一凡下車，看見孫志國裹著一件軍綠色的軍大衣，站在廠門口，瑟瑟發抖，看見他，孫志國立刻打起精神，一路小跑過來。

“先生。”

孫志國的心情很糟糕。

這個新年對於孫志國來說，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美白麵膜的訂單，都已經排到年後的好幾個月後了，由於有唐雨在，年後一上班，就開始了稽核貸款資質的工作，只要稽核透過，就可以順利貸款，籌備第二座工廠了。

孫志國心裡充滿了幹勁兒，整個新年裡，他滿腦子裡都在琢磨著，年後如何大幹，怎樣將美白麵膜的銷售渠道，拓展到整個n省。

然而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工廠出事兒了。

趙一凡仔細看了孫志國幾眼，發現他雖然臉色很差勁，但並不是生病了，而是辛勞所致。

除此之外，孫志國身上還有一股讓趙一凡覺得很不舒服的氣息。

“廠子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雖然在路上，從計程車司機嘴裡，趙一凡略微知道了一些情況，但真正的情況，應該還是孫志國心裡最清楚了。

“先生，我懷疑是有人暗中搗鬼！”

孫志國神情認真嚴肅的說著：“咱們到辦公室裡說吧。”

趙一凡嗯了一聲，走到工廠門口，他停下了腳步，憑藉修行者超乎常人的感覺，他察覺到了廠裡面，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準確的來說，是一股陰暗、恐懼、邪惡，能夠給予人各種負面影響暗示的氣息。

“等一下。”

趙一凡擺了擺手，沉聲說道：“先別進去。”

孫志國愕然，不明白趙一凡的意思。

趙一凡向後退了幾步，心念一動，將靈氣佈於雙眸，旋即，他就看到了和之前大不相同的一幕。

在海美斯廠內辦公樓裡，漂浮著一團淡灰色的霧氣。

而孫志國的身上，同樣也沾著點星灰色的霧氣。

這種霧氣有些類似於空氣中漂浮的灰塵，但不同的是，牠可以粘在人體身上，並不會被風吹走。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照射在孫志國的身上，他身上沾染著點星灰色霧氣，被陽光一照，就消失不見了。

但辦公室樓內部那層灰色的霧氣，卻是由於背陰的原因，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先生，您，您看出來什麼了嗎？”

看見趙一凡神情凝重的盯著辦公樓看，孫志國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你說的沒錯。”

趙一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的確是有人暗中搗鬼……”

憑藉他的目光，他已經看出來了，辦公樓內淡灰色的霧氣，根本不是天地孕育出來的，而是有人故意專門弄出來的。

趙一凡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東西，是玄門中的修行者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