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一凡站起來,笑著對祝海說道:“這幾天,我和王劍打擾你們了,臨走前,我想王劍家裡看看。”
“趙老師,您太客氣了。”
祝海受寵若驚的連忙說道:“您和王前輩兩人,都是我們想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怎麼能是打擾呢?要是打擾的話,我巴不得天天您來打擾我呢。”
“是啊趙老師。”
祝天養笑著說道:“以後您要是來香江島,還請多多打擾我們。”
“哈哈,一定的。”
趙一凡和王劍兩人客氣了幾句,離開了祝家的別墅。
“王劍,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吧?”
在路上,趙一凡問了一句。
“嗯,師叔,都已經準備好了。”
王劍忍著內心的激動,恭聲回答道。
王劍的家,並不是在太平山上,而是在靠近香江的附近。
這裡的環境,並不比太平山上差勁。
相反,從山水的角度上,趙一凡認為王劍居住的這裡,反而要比太平山強。
居住在太平山上,固然可以“居高望遠”
,但由於人為環境的改動,封閉了半山腰的道路,反而變成了“困守于山”
,進退兩難。
而王劍家這邊,依山傍水,在山水之中有云,山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為次。
“師叔,怎麼樣?這裡還不錯吧?”
王劍看見趙一凡打量著周圍環境,解釋道:“其實這裡是我師傅當年選的位置之一,這些年來我一直都住在這裡,就是希望他有一天回來,能夠等到他。”
說著,他神色有些黯然。
“沒關係,遲早會找到我師兄的。”
趙一凡安慰了他一句,旋即話鋒一轉,說道:“好了,抓緊時間辦正事吧。”
“是。”
王劍應了一聲,領著趙一凡走進了院子裡。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香江島,王劍居住的這棟房子,看似毫不起眼,不顯山不露水的,但佔地面積卻不小,如果論價值而言,比起祝家的別墅也毫不遜色。
畢竟,王劍在香江島也有一些產業,這些年來也積攢下來許多財富。
屋內一個房間裡,擺放著數百塊質地上等的玉石。
這是趙一凡前幾天,吩咐王劍尋找購買的。
“師叔,您看這玉石,還符合您的要求吧?”
王劍指著那些玉石,恭敬的問道。
趙一凡仔細打量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王劍你破費了,這些玉石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大概瀏覽了一番,趙一凡就知道,自己卡里那四百萬塊錢,肯定是不夠的。
這數百塊玉石中,有一百多塊玉石都是質地上等的上好玉石,至於趙一凡那四百萬,估計只夠買這其中一半的。
“師叔,您還和我客氣什麼?”
王劍連忙推辭,笑道:“這些就當師侄我孝敬您的禮物了。”
“呵呵,這禮物也太昂貴了。”
趙一凡擺了擺手,從口袋裡掏出那張銀行卡,遞給了王劍:“這樣吧,這卡里有四百萬你收起來,剩下的,我就不給你了。”
“師叔,您這是幹嘛?”
王劍連忙搖頭,堅決不要。
“讓你拿著就拿著。”
趙一凡不由分說的放在他手上,說道:“我要錢也沒什麼用,你收下就行了。”
見趙一凡態度堅決,王劍只好收了起來,看著那一堆玉石,他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師叔,您要買這些玉石幹嘛?”
“煉製符籙法陣。”
趙一凡隨口說了一句。
“嘶……”
王劍身體一震,倒吸了一口涼氣,欣喜若狂的說道:“師叔,您會煉製符籙法陣?”
“當然啊。”
趙一凡眉頭一挑,說道:“難道我師兄不會嗎?”
說完他才想起來,師父李逍曾經說過,楊師兄在醫術上比較有資質,至於其他方面,就是馬馬虎虎了。
“師傅他當年曾經說過符籙法陣。”
王劍目光復雜的看著趙一凡,說道:“他說符籙法陣太過於深奧了,沒有和師祖學會。”
趙一凡點了點頭,也不吭聲,拿起一塊玉石,隨手輕輕在上面摸了幾下,石屑紛飛,彷彿這玉石不是石頭,而是豆腐一樣。
將玉石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