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趙一凡等三人就離開賓館,前往天井湖景區。
下樓時,趙一凡看見那個女翻譯和奧拉比醫生,恰好也在退房。
“不是冤家不聚頭。”
陸家軒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這可還真是夠巧的啊。”
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陸家軒心裡還有些耿耿於懷。
女翻譯聞言斜乜了陸家軒一眼,高傲的揚起頭,不屑的說道:“沒有素質!
就你這樣的素質,還當老師呢?真是誤人子弟。”
“你說誰沒素質?”
陸家軒瞪著她。
“算了陸老師。”
馮博勸了一句:“理她幹嘛?咱們走吧。”
趙一凡也不會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氣,拉著陸家軒,三人離開了賓館。
巧合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應了陸家軒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的話,當趙一凡三人坐上通往天井湖風景區的旅遊大巴後,竟然看見那個女翻譯和奧拉比醫生兩人,也登上了這輛車。
女翻譯看見陸家軒,也是楞了一下,旋即,昂著頭,從他身旁走過,坐到後面的座位上,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真是晦氣!”
奧拉比醫生看見陸家軒等人,也是有些意外,旋即他對陸家軒露出一個笑容,坐下來後和女翻譯說了幾句話。
女翻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
“老馮,你外語好,你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嗎?”
陸家軒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他懷疑這個奧拉比醫生是不是在說自己的壞話?
馮博搖頭說道:“他說的太快了,勉強聽懂一兩句話,那個奧拉比醫生問女翻譯,說咱們是不是也去天井湖玩。”
“哦。”
陸家軒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趙一凡說道:“趙老師,咱們等會兒是爬山上去,還是坐纜車上去啊?”
他在來之前,已經做了攻略。
由於天井湖是在山上形成的,所以第一步就是先要登山。
景區的大巴車,只會把客人送到山腳下,然後旅客們自己選擇上山的方式,或者是爬山,或者是坐纜車。
“我隨便啊,怎樣都行,看你們了。”
趙一凡無所謂的說道。
“咱們爬山上去吧。”
馮博笑道:“坐纜車沒意思,欣賞不到沿途的風景。”
“我也是這樣想的。”
陸家軒贊同的說道:“那咱們就等會兒爬山上去,在山上玩完之後,坐纜車下山。”
“可以。”
趙一凡笑了笑。
到了景區買了票,坐上大巴車,到達山腳下以後,趙一凡等人前腳下車,女翻譯等人後腳下車。
看樣子,她們也是抱著和趙一凡等人同樣的想法——上山爬山,下山坐纜車。
作為著名的旅遊風景區,這個季節來遊玩的遊客,還真是不少。
奧拉比醫生經常鍛鍊身體,爬山的速度比起許多遊客快多了。
相反,那個女翻譯看樣子,應該是缺乏鍛鍊,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一頭大汗,咬牙堅持跟在奧拉比醫生身後。
不一會兒,奧拉比醫生還有女翻譯兩人,就超過了趙一凡等人。
爬到半山腰處時,向四周張望,風景變的秀麗起來,奧拉比醫生拿著一個相機,開始放慢了腳步,走走拍拍,有時候甚至從爬山的樓梯上走下去,跑到旁邊去拍。
女翻譯趁機坐在樓梯上面休息著。
“這個老外看起來,還是一個攝影愛好者啊。”
趙一凡看見奧拉比醫生的舉動,笑著說了一句。
“嗯,沒錯,看他那架勢,還挺專業的。”
馮博贊同的說道。
“專業沒看出來。”
陸家軒撇了撇嘴,說道:“這裡樹高草密的,這老外萬一要是被蛇咬了,那就有意思了。”
話音未落,忽然間看見站在草叢中的奧拉比,猛的跳了起來,發出一聲尖叫:“蛇……”
當然,奧拉比喊的是外語。
馮博楞了一下,脫口受到:“我靠,陸老師,那個老外好像真的被蛇咬了!”
“我靠。”
陸家軒一滯,旋即笑了起來:“我是不是會預言啊?”
奧拉比迅速跑了回來,坐在樓梯上開始檢視起傷口。
女翻譯可是聽懂了奧拉比那句外語,她嚇的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