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趙一凡客氣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哦……你是那個趙老師吧?”
年輕人怔了一下,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叫唐勝,是新來的,以後還請多多指點。”
他嘴裡說著多多指點,卻是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動都沒有動一下。
“哦,原來是唐老師。”
趙一凡點了點頭,隨口問了一句:“你知道張毅張老師,為什麼辭職嗎?”
唐勝聞言深深看了他一眼,臉色有些古怪,“不知道。”
趙一凡想了想,也懶得等陸家軒他們了,反正晚上也能見到,到時候再問吧,他對唐勝點了點頭,說道:“我先走了唐老師。”
唐勝穩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好的趙老師。”
到了六點多,陸家軒打來了電話:“趙老師,我聽張毅說,你回來了啊?那你出來吧,學校旁邊的華天酒店201包廂,咱們四個人一起坐坐,順便給張毅踐行。”
“好。”
結束通話電話,趙一凡按照陸家軒所說的位置,來到了華天酒店的包廂。
“趙老師來了。”
包廂內,陸家軒、馮博和張毅三人,已經都到了,趙一凡注意到張毅臉色潮紅,渾身上下散發著酒氣的味道,估計有可能是來之前,他已經喝過酒了。
“來,趙老師已經來了。”
張毅指了指座位,嚷嚷道:“點菜,要酒,咱們四人今天不醉不歸!”
“沒問題。”
馮博第一個就點頭贊同:“不醉不歸。”
飯菜上來之後,張毅分別給趙一凡等人倒好了酒,舉著酒杯,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說道:“來,我敬馮老師、陸老師還有趙老師你們三位一杯酒,這其中趙老師和我一起共事的時間最短,只有半個學期左右,馮老師和陸老師和我在一起時間最長了……有三年了吧?”
頓了段,張毅歪著頭,看著馮博問道:“老馮,是不是有三年了?”
“嗯,差不多,三年了。”
馮博感慨了一聲,也站了起來,和張毅碰了一下酒杯。
“我提議,這杯大夥都幹了吧!”
張毅說著,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張老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放下酒杯,趙一凡忍不住疑惑,問了一句:“怎麼好端端,莫名其妙的就辭職了呢?之前也沒有聽你說過啊!”
“都是那個姓唐的弄的!”
張毅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陸家軒就忍不住憤憤說道。
“姓唐的?”
趙一凡一愣,說道:“唐勝?”
“咦,趙老師,你怎麼知道的?”
馮博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我下午去了一趟辦公室,沒看見你們。”
趙一凡解釋了一句。
“哦,我說嘛,你這半個多月都不在學校了,怎麼會知道唐勝這個人。”
馮博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趙老師,你之前不在學校,不清楚情況。”
陸家軒氣憤的說道:“這個唐勝是新來的助教老師,上個星期和張老師在辦公室裡吵起來,兩人動手了……”
“算了陸老師。”
張毅開口打斷他的話,心灰意冷的說道:“不說這個事情了。”
“就是就是,不說了。”
馮博對陸家軒使了一個眼色,舉起酒杯笑道:“咱們今天吃好喝好,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趙一凡見狀,也會意的不提了,附和的笑道:“沒錯,馮老師說的對,咱們乾杯。”
俗話說的好,借酒澆愁。
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就醉倒了。
張毅今天就是這樣,飯桌上就屬他嚷嚷的最兇,喝的最快,幾杯酒下肚之後,就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反觀陸家軒和馮博兩人,雖然有了幾分醉意,但還不至於像張毅那樣徹底醉倒。
至於趙一凡,別說這幾杯酒了,哪怕是喝上幾瓶,只要運轉靈氣幾個周天,將體內的酒逼出去,就會變得清醒無比。
“老馮,張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趙一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張毅醉倒了,馮博也沒什麼顧忌了,苦笑道:“就是剛才陸老師說的那樣,你之前不在學校裡,唐勝臨時就在咱們辦公室裡待著,後來和張老師兩人吵了一架,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