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們不去學習西醫,而是認真刻苦學習中醫的話,你們知道,十幾年後,你們會怎麼樣嗎?”
“不知道。”
那個有哮喘病的學生下意識脫口說道。
“你們會變成一方名醫。”
趙一凡笑了笑,“也就是老百姓口中所說的神醫!”
他接著說道:“所以我覺得,如果你們的志向,僅僅是當一個合格的醫生,那麼趕緊立刻去改行學習西醫;但如果你們想要成為像是唐院長這樣的名醫的話,那就得仔細認真刻苦學習才行。
畢竟,中醫是需要一個不斷積累經驗,厚積薄發的職業,在這條道路上,需要的是不斷摸索,積累,走的很是辛苦,很多人都堅持不下來,功虧一簣,在半路上扭頭走人了。”
他掃了一眼在座的學生,說道:“在座的有很多同學,都太心浮氣躁了,所以我說,你們很多人都適合去學西醫,因為西醫有完善的知識理論體系,可以讓你們成為一個合格的醫生,但如果你們志不在此,想要成為唐院長這樣的人,那就得先沉下心來。”
所有學生恍然大悟,難怪剛才趙一凡會說那樣的話。
那個有哮喘病的學生,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莫名其妙的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惆悵迷茫。
這副表情,讓趙一凡看的頗為有趣,指了指他,說道:“這位同學,你在想什麼?能不能把你的想法,給大夥分享一下?”
“啊?”
這個學生一愣,旋即臉有些發紅,站起來,訕訕的說道:“趙老師,我是在想,有些時候我覺得中醫好像不管用,甚至是一無是處,但你又讓我覺得中醫很神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沒錯。”
“我也是。”
立刻有幾個學生,紛紛出言附和著。
這個學生說出來了他們的心聲,作為中醫學院的學生,他們有些時候覺得,中醫好像什麼病也治不了,幾副藥下去,一點都不見效果;但遇到趙一凡後,他們又覺得,這中醫也太神奇了吧!
簡直矛盾到了極點。
“有句話叫做,用事實來說話。”
趙一凡也懶得解釋那麼多,笑了笑,說道:“中醫要是不管用的話,也不會流傳這麼多年了,對不對?”
“這倒是。”
這個學生撓了撓頭,眼睛一轉,壯起膽子對趙一凡說道:“趙老師,我看你歲數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為什麼你的醫術就這麼好呢?”
趙一凡啞然失笑,擺了擺手,說道:“我的確是年輕,但是,我十幾歲時,就到處給別人診斷看病了,所以從經驗上來講的話,我也算是老中醫了。”
“原來是這樣。”
眾人登時恍然大悟,心裡釋然。
待這個男生坐下來後,趙一凡繼續說道:“加上今天這堂課,這是我給大家上的第二堂課,在第一堂課上,我著重給大家講了望聞問切這四診法,但是今天呢,我依然還要給大家講這個,你們知道原因嘛?”
一眾學生們連連搖頭。
劉慧皺眉思忖沉吟了一下,突然間美眸一亮,舉起手來。
由於只有她一個人舉手,趙一凡只好又點了她的名字:“劉慧同學,你來說。”
“趙老師,你剛才說了,中醫在嚴謹度方面上不如西醫,比如西醫要診斷腦死亡後,才會宣佈病人真正死了。”
劉慧俏皮的引用了趙一凡之前的話,旋即,她接著說道:“那我想,這是因為中醫和西醫之間診斷方法的不同所造成的,而我們的望聞問切診法,看似古老簡單,實則複雜高深,不論任何名醫、神醫都繞不過這個過程,這屬於中醫的基本功,所以您才會今天再將望聞問切診法,是這樣嗎?”
趙一凡莞爾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坐下來吧。”
“趙老師,你還沒說我回答的對不對呢?”
劉慧忍不住說道,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已經不自覺有點撒嬌的味道了。
“只能說,對了一部分吧。”
趙一凡笑了笑,說道:“望聞問切診法,看似古老簡單,實則複雜高深,這句話是對的,之所以我今天還講望聞問切診法,是因為和西醫的檢查診斷過程相比,我們中醫的望聞問切,比西醫看似現代化診斷過程,要高明許多!”
“哦?”
“為什麼?”
教室裡的學生,登時聽的一愣,回過神來,眾人心裡情不自禁冒出來一個念頭。